何元秋无奈叹气:“没办法,同行是冤家。”
王祥愤愤道:“你一定要把郑老爷子治好杀杀他们的恶劣气焰,叫他们再嘚瑟!”
何元秋笑了笑没说话,跟着佣人在别墅里查看起来。
说实话,郑家这个别墅很大,但住的人也真多。
不算佣人,光他家亲戚就差不多有五十来个,偌大的别墅,竟然被填的一间空房没有。
难怪郑先生平时不回来,亲儿子在家都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还回来干什么。
何元秋一边查看别墅,一边询问佣人:“平日郑家这些亲戚都待在家里吗?还是有时出去住有时回来住?”
佣人说:“跟郑老先生平辈或者长辈的一直都在这里住,也没什么工作,比郑老先生小一辈的,偶尔出去偶尔回来,不过他们也都在郑老先生的公司上班。”
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巨大,叫王祥都叹为观止:“我天,这是凭一举之力养活了一个村儿啊!”
何元秋又问佣人:“今天是郑老先生性格大变的第七天?这些天他除了生鸡还吃过什么?”
佣人回答:“今天刚好是第七天,除了生鸡,老先生也没再吃什么,都是打针,毕竟他那个状态也不好喂。”
说话的功夫,何元秋已经来到了郑老爷子的卧室。
郑老爷这件卧室在六楼,卧室面积很大,约莫有七十来个平方,内含洗手间、衣帽间和小书房。
地理位置也是坐北朝南,阳光充足,算整间别墅最好的房间。
何元秋走进房间,直面的是小书房,小书房南边是洗手间,东边是卧室和衣帽间。
左拐进卫生间,何元秋发现洗手间的形状是狭长的那种,所有洗浴器具都靠在南边那面墙上。
何元秋站在门口想想着郑夫人的说辞,感觉不太对劲儿。
按着这个方位来看,如果郑夫人当时在洗漱,那她是背对门口的,郑老先生冲进来她也发现不了,可如果她不是背对,而是面对门口,那面对的也是小书房,她怎么说郑老先生是从卧室出来的呢?站在厕所门口根本看不见卧室那边的情况啊。
何元秋又去了卧室和衣帽间查看,最终在衣帽间的化妆桌上发现了一瓶红色精油,里面含有一丝妖气。
这一丝妖气很淡,淡的几乎没有,按理说不应该把郑老爷子影响成那个样子,但到底是条线索,何元秋就问佣人这瓶精油是谁的,佣人迟疑说:“放在夫人的化妆桌上,应该是夫人的吧。”
见佣人也不怎么知情,何元秋只得乘坐电梯,拿着精油去一楼询问郑夫人。
何元秋在六楼还没感觉有什么,出了电梯才感觉一楼大厅充满了嘈杂声音,争吵之声不绝于耳。
何元秋穿过人群,询问被挤在人群中间的郑先生:“这是怎么了?”
“哎呦,何大师您可来了!”
见到何元秋,郑先生如蒙大赦,“之前泰真大师说要开坛驱邪,然后就在画了几道符贴在我父亲身上,结果没想到我父亲一挨符纸,凶性大发,力气大的直接撕裂了捆绑的绳索,现在正在院子里追着泰真大师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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