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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秋看完郑先生送的玉佛,发现东西没有问题,就询问郑先生:“你把老人家前后变化的详情说一下。”
郑先生还没说话,旁边一个扎着麻花辫的憨实妇女就站了出来,爽朗笑道:“还是我跟你说吧,平日都是我伺候俺男人的。”
何元秋望向那妇人,发现她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看起来跟郑先生差不多大。
虽然看起来性格爽朗大方,但站在一群华服亲戚之间,还是带着些许的土气跟拘禁,见何元秋望向她,她就错开眼,不敢跟何元秋对视。
郑先生也适时给何元秋介绍:“这是我父亲的妻子,您把情况讲讲吧。”
郑夫人就道:“俺男人是七天前犯得病,那天早上起来,我正在卫生间收拾自己,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从卧室冲到卫生间,抓着我就咬。
你是没看到他那样,瞪着眼,哈喇子流出来那么长,呲牙咧嘴的,别提多吓人了!
就跟那个饿狗看见生肉一样!”
何元秋问:“他咬到你了吗?”
“没有。”
郑夫人说,“我娘家是杀猪的,我从小就有一把力气,一下就把他掀倒了,他没伤着我。”
她这话一出,站在不远处那些亲戚又窃窃私语起来,何元秋隐约听见有人嫌弃道:“家里是个杀猪的,她好像还挺荣耀的,真是个土包子……”
何元秋能听见,郑夫人自然也能听见,可何元秋却没有发现她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
她接着跟何元秋讲述郑老爷的事儿:“我把他掀倒之后就用毛巾把他捆了起来,跑到楼下来喊人。
结果没想到他不知怎么挣开了,还从楼上下来追着佣人咬。
那个佣人正准备做早饭,手里提着一只生鸡,他看见那只生鸡就扑上去一顿撕咬,生生给吃了一半。
之后更是见谁咬谁,一点神智没有了。”
何元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等说话,旁边那边的泰真就开口道:“依老夫之间,令尊应该是被妖物或者鬼兽附身了。”
说着话,他撇了一眼旁边的何元秋:“要是主家没意见,我就先开坛给老爷子除了这邪祟。”
“这……”
郑先生望向何元秋:“大师您有决断了吗?”
何元秋点头道:“叫他们先来吧,我要在房子里四处看看。”
何元秋不争抢,那是最好的,郑先生松了口气,急忙叫佣人领着何元秋在别墅里四处看看。
旁边那个吉祥见状撇了撇嘴,暗暗嘀咕:“就知道是个花把势。”
王祥听见他这话忍着没回嘴,上楼之后才对何元秋讲:“我本来以为就娱乐圈那些女人会为了点资源酸言醋语打机锋,没想到男女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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