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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骂我就骂,以前这么贱的要求我都得考虑考虑,要不是看你是我们家阿娉的经纪人。”
姜京韶悠闲地吹了个口哨,一副“爸爸教你做人”
的表情:“京爷够给你面子吧?”
谢岩一口老血差点溢出来。
他从未见过有如此——厚!
颜!
无!
耻!
之人。
钟娉:“……”
其实这个时候没有必要cue她的。
杜淼观摩了全程,吓得嘴巴里可以塞一个鸡蛋,最后只是弱弱地扯了扯常丰的袖子:“常丰哥,娉姐她舅舅一直是这样吗?”
常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暖男必备的少女毛绒兔耳塞,眼神宠溺无比:“我们小淼是不能听这种话的,来,戴上这个,不要被污染了耳朵。”
杜淼有些害羞:“谢谢常丰哥。”
钟娉看着前面那对你侬我侬的小两口。
“……”
到底谁才是老板?
都不关心她耳朵有没有被污染吗?
再看看姜京韶和谢岩那边,后者已经被气出内伤,钟娉及时制止姜京韶:“别说了。”
姜京韶:“咋了?舅舅没帮你报仇报到位?”
“非常到位,但是你如果继续这么到位的话——”
钟娉头疼表示,道出打工人的辛酸:“我可能就要失业了。”
“你那房子,我后面的贷款也还不清了。”
“……”
谢岩那边还捂着胸口,急需一台吸氧机,然而下一秒有一只蠢蠢欲动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背。
谢岩回头一看,看到了那个脸皮堪比城墙的人,瞬间变得惊恐无比:“你他妈松手!”
“咱都是体面人,没必要弄这么难看。”
姜京韶屈服于金钱的淫威之下,换了一副贱兮兮的嘴脸:“帮你按摩按摩,独门手法,保证手到根除,哦不,是手到病除。”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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