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解霁昭的死倒还误打误撞地一箭双雕了。
不过他都藏在心里没说。
谢承阑听他昏昏欲睡的语气,疑道:“王爷可还清醒?”
“不算糊涂。”
燕衡嘴上这么说,却是连眼皮都睁不开,“同你说了这般多,你可知这两件事与今日之事的联系?”
“无非是为权和势。”
谢承阑这会儿门清,“你既说了,高家眼馋北庭,他们动不了我师傅,不惜后果去惹解庭,拿我开刀也不奇怪了。”
高家的祖基都在庭州,在北庭养了人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高家派这么一批人来,只怕是为了洗清干系。
只是谁都没想到,燕衡会追究得这么深。
“我一直都知道你想杀我是因为我在北庭的关系,”
谢承阑顿了顿,“可我不信你是为自己。”
燕衡神志已经被困意包裹,说话都不大利索了:“你也不傻,自己想吧。”
对于这个答案,谢承阑在密室里就猜到个大概,只是被燕衡打断了,他便不想再追究了。
他这会儿精神得很,还喋喋不休道:“你为何和我说这么多?”
没等来回答。
“你睡着了?”
谢承阑不罢休地问。
本来已经睡着的燕衡被他这么一嗓又惊醒,鼻腔“嗤”
一声,不耐烦的语气依旧是朦胧的:“混账……你说什么了?”
谢承阑匀了口气,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瞧你蠢。”
燕衡没好气,说梦话似的。
“……”
好半天,就在谢承阑以为燕衡已经和周公下完一盘棋,后者却迟钝地迷糊嘀咕了一声。
“我喜欢。”
心慨慎言心非石
翌日清早,燕衢的口谕进了王府,燕衡才慢悠悠起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