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我散漫地回答,“大概结婚应该趁年轻吧。”
无用的感情把我折磨地像一块浸满了水的海绵,轻轻一压就可以一泻千里。
我只是在逃避,按部就班地迎接上司反复无常的怒气,不如让自己沉沦在俗世的欢喜里。
吃饭、逛街、看电影。
我们做着寻常情侣会做的事,聊着寻常情侣会聊的问题。
我试着用下流的目光去审视她的面孔,只是因为高度近视依然看不清晰。
她说她母亲等着她年轻的时候有了孩子,会帮忙照看,以后就可以把精力投入工作中了。
人生而无聊,呱呱坠地伊始就要考虑繁衍子嗣。
一周以后我和樱领了证,没有办婚礼直接向着她的目标进发。
只是……一切都不是那么顺利,我开始厌恶自己身为男人却无法顺利地xxxx,周而复始的xxx让她耐心耗尽。
“算了。”
春野樱让我拉上礼裙背部的拉链,“去市中心和其他人一起过圣诞节吧。”
我难以启齿自己想借着酒劲和她完成xx但依然一败涂地,于是只能被迫接过驾车的责任。
果不其然在收费站遇到了查岗的人,他拿着呼吸检测仪名正言顺地吊销了我的驾照。
樱对此一言不发,直接取消了出行计划,转头把车往回开。
“驾照……再考吧。”
她坐在驾驶座,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接着,前置灯照到一个陌生人,他直挺挺地躺在马路上,看来是哪里受了外伤,鲜血四溢。
我不是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相反我见得多了,甚至大部分时候我就是这种场面的制造着。
只是他看着他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我莫名其妙开始想,原来这世上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过着操蛋日子。
【漩涡鸣人】
我在佐助家住了三天。
退烧以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佐助和小樱住的房子并不算大,没有杂物间和书房,但是单独空出了一间不小的育婴室。
因为没有客房,佐助对我颇为抱歉,但我没那么多所谓,睡沙发已经是极好的日子了,我贪恋的不行。
双人房的隔音并不好,夜深人静我又开始老调重弹地失眠,听着从房门里影影绰绰传来的互动声和对骂声。
有一次佐助甚至披着被子砰地一声甩上门,然后开出了客厅顶上的大灯。
我吓了一跳,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揉揉眼睛打哈欠。
“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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