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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初中高中她读的都是公立的,也没上任何补习班。
小学初中义务教育,没学费,就交写校服费,班费等学杂费,康娇娇按照一年1000算,合计6000。
初中她寄宿的,寄宿费一年1200,三年3600。
小学初中合计9600。
高中要交学费了,学费、住宿费、校服、班费、资料费、其它杂费加起来一年6000,三年18000。
大学学费最贵,一年要交给学校包括学费住宿费在内大概8000,合计四年32000。
毕业两年住的是康维的房子,房租1500一个月,合计36000。
康娇娇看了片纸上写下来的,想了想,把父母没离婚前的也加了上去。
1岁到7岁,就按表姐打算给她养冉冉3000一个月生活费算吧,生活费合计252000。
还有幼儿园,康娇娇对小时候幼儿园开销没啥概念,打电话问了表姐冉冉读幼儿园的费用,在纸上加了,幼儿园一个学期6000,三年36000。
一共要给康维和宋雨总合计八十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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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康娇娇找出六安镇老房子的房产证和钥匙,坐上了去大巴六安镇的大巴。
昨晚六安镇胜利街道居委会通知了,拆迁办要开始进各家各户量面积测评,算能拆迁多少钱,前十天和拆迁办签约的还有一万的签约奖励,十天后再签约的就没有了,先到先得。
通市到六安镇,坐大巴大概要一个小时。
康娇娇小时候,六安镇还是很热闹的,有几家规模比较大的镇办工厂,有小学,初中,高中。
后来,工厂陆续关闭,最后,连高中都被合并进了通市的里一个学校。
镇上除了家超市,也没什么像样的企业和工厂。
人们陆续离开了六安镇,有出去打工的,打工赚钱到的在通市或其它地繁华的镇买到房子的,就彻底搬离了六安镇。
镇上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寂寥。
在时代奔涌向前的涛涛洪流中,六安镇曾经走在了浪花上,工厂蒸蒸向上,也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成了通市辖区的最贫穷,人口最少的镇。
大巴在路上行行停停,路上陆续有人上车,不久,大巴里就坐满了人。
忽然,一个坐在中排靠近过道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转身向后排喊道:“住在东桥的郭远吗,我是住你隔壁的庞江。”
挤在最后排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起身,激动的喊:“我是庞江啊,你这小子,十几年没见了,怎么胖成这样,大老板的福相啊,我都快认不出了。”
“别笑话我了,啥大老板,我是被生活压迫,才发福的啊,下有小,上有老,物价年年涨价,钱难赚屎难吃啊。”
“现在好了,要拆迁了,你的生活要好了。”
“是啊,六安镇的老房子卖又卖不出去,租也租不出去,还好老房子没啥物业费,不然这么多年又是一笔丢到水里没水花的支出。”
听这两人提及六安镇的拆迁,方才正打瞌睡的、玩手机、嗑瓜子的大巴上的乘客们,纷纷加入了拆迁话题的讨论。
一个五十左右打扮时尚阿姨说:“这事,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我们六安镇?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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