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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走了这么久了,您要歇歇吗?”
丫鬟轻声请示道,她顿了顿,道:“嗯,就去前面的茶楼休息一会儿吧。”
茶楼啊,爹说当年他创业的时候本来也是打算办茶楼的,后来想想,易安县那时还是个小镇子,附庸风雅的人不多,没事喜欢在饭馆酒楼里唠嗑的人才多,于是开了万家饭馆,一直开到如今。
爹他们,最近怎么样呢。
她生辰没有回家也没让他们过来,只送来了礼物,来信说一切都好,让她别操心。
她怎能不操心呢?此时她才觉得自己当年在万家的日子有多么安乐愉快,一天恨不得掰成两半用,现在确是两天恨不得合做一天过。
她真的,不开心啊。
她想家,想家里的人,很想很想。
“夫人,您请坐,您要喝点什么?”
小二搭着巾子乐呵呵地把他们迎上二楼,等他们坐好了才问。
万重珊还没说话,就看见几步开外走来一个看相的老婆婆,一头白发,脸上的皱纹跟橘皮一眼,眼睛笑眯眯的,可是眼神却清亮透彻,看起来很精神。
她脚步不停盯着万重珊就往这边走来了,走到她面前才道:“这位夫人,您要不要我给您看个相算个命?老婆子我看着您面善,跟我有缘,说得准不准都不收您银子,成吗?”
“不必了,谢谢您,我不信这些。”
万重珊婉拒了她,转脸对一边侯着的小二道,“送壶龙井,再搭些云片糕之类的吧。”
“好嘞,您等着,马上就来。”
小二搭着巾子走了,那老婆婆还是没离开,笑眯眯地站在他们桌前,也不坐,只是一直盯着万重珊看,引得茶楼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陆府的仆人也有眼色,主子没有那个意思,绝对不拿着鸡毛当令箭,胡乱出手,坏了主子兴致。
万重珊迎上老婆婆的眼睛,也不避讳不躲闪,觉着她的眼睛真是奇特,里面不但不浑浊,清澈得跟水一样,仿佛一望见底,可是你要真的认真起来,那潭水就深到让人心惊。
“这位夫人,既然您不想信这些,那我也不多事了。
只是我老婆子见不得人受难,这里给您提个醒儿,您信也成,当没听过也成,我这话,再怎么不中听,可也都说在这里了。”
“您啊,别太固执认死理了,这年头,良人难找,您要有幸找着一个适合您又喜欢您的,可千万别松了手,免得以后后悔。
还有啊,您哪,这几天千万仔细着自己的身子,这段日子煞气重,一个不小心,可就会有血光之灾。
好了,祝您好运,老婆子我走了。”
那老婆婆没等她应腔,脚步不停眯着眼慢吞吞地下了楼,不急不躁,看起来身体还很硬朗。
恰好这时候小二也送来了吃食,挡去了一部分旁人投来的目光。
万重珊若无其事般喝了一口刚泡的茶,尽管满口余香都没有压下她心底蠢蠢欲动的心事和疑问。
那话说得蹊跷,那人也来得蹊跷,是威慑还是提醒?是真话还是假意?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该信吗?
她捻了一片云片糕,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慢慢地进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他人的目光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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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舟今天睡了一上午,睡得神清气爽,一直到了晚饭都还精神十足。
万重珊帮着丫鬟给他洗了面,又伺候他换衣裳,刚把袍子叠好放到一旁,陆青舟就从身后将她拥进怀中,暖暖地在她耳边吐息,轻声问:“丫鬟说你今天出门遇上怪事了,是什么事?”
她转过身,自然地钻出他的怀抱,慢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容丝毫不改,“没什么,只是遇上一个算命的,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可能是没等着我打发她银子,就自己走了。”
“她都说什么了?”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玩她的手,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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