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去了王府,你怎知不会成为钱月秀的助力?!”
见淑妃面带不悦,江品立刻跪地:“是奴才蠢笨想不了那么周全。
娘娘勿怪!”
淑妃摆手:“罢了,我若怪你,便不会跟你说这么多。
你且依计行事,切莫横生枝节。
有何变化再过来通报。”
早就被人算计了的宫晓咏,此时正在跟木祥费劲巴力地解释着:“师傅,我跟王爷真没事儿!
谁知道他那天为啥要让我给他剥鸡蛋壳啊!
早知道我就不做带壳的蛋了!”
现在真的是自己蛋碎了。
“咱家不是说你,这种事在宫中不少见。
先帝的三弟,如今的永平王,府中就只有一位男妃。
咱们大恒男子与男子也可明媒正娶,倒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可人家那都是男儿之身。
你我这样的,毕竟不是完人。
现在你少年姿色,将来久了,难免是要被嫌弃的。
届时无依无靠,不是晚景悲凉?”
见木祥说得这叫一个语重心长,宫晓咏真心想跪了。
“师傅!
我刚才跟您说了好几遍了,我和王爷真没事儿啊!
!
就是他让我给他剥了一个蛋!
!
就一个蛋而已啊!
一个蛋啊!
!”
木祥似乎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了。
“当真?”
宫晓咏嘴角抽搐:“必然当真!
您瞧瞧我,瘦不拉几的,模样也不好,身段也不佳,嗓音也没有,个头也不行。
除了能做点儿吃的,还有哪一点儿能让王爷看上?”
(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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