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比试”
试吃的时候,拉着宫晓咏的手不放云云。
宫晓咏想要吐血,可惜身体健壮的他无法逼迫受了伤的心理去产生恶劣的生理反应,说白了就是吐不出血来。
但这不能阻碍他内心一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的状态。
“日啊!
!
不带这么脑补的!
!
!
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了一点儿!
!
!”
躲在在家别墅里,他猛嚎了好几遍。
顺便也把邢翊鸿骂了个底儿朝上,只可惜他也就是痛快痛快嘴,还得是在空间里。
在外面,谁来八卦他都只选择苦笑着说“没那回事”
,说得多了,最后他也就连这四个字都懒得讲了。
他觉得,正在迷恋谣言的人是不会理解正常事态发展的,而不该相信的这个谣言的人,根本从一开始就不会相信。
杨其方是目睹过事情整个经过的,但奴才们私底下说什么,他也阻拦不了。
这种事又不能召集齐了训话,那样一来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了,说不定被有心人传成啥样。
所以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现在在他心里,把宫晓咏送到“新肴使”
位置上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然这件事从江品嘴里专属到淑妃娘娘的耳朵里,就有了别样的内涵。
“安遥王真的对宫晓咏很有意思?”
淑妃端详着手中的玉簪,听似随口一问,可她心里正琢磨着,若是可以做一个顺水人情倒也不错。
江品回道:“当时奴才在一边儿看着呢。
根本没那事儿。
不过王爷的确是对宫晓咏不太一样。
不然也不会最后夸了那么一句。”
淑妃放下簪子:“你来说这些,用意为何啊?”
江品连忙躬身:“奴才是想……这宫晓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借机安一个妖惑主的罪过……”
淑妃微微皱了下眉头:“住口!
这种事牵扯到安遥王,怎可轻易出口!
别说没有这回事,便是有,也没我们开口的道理!
何况以安遥王的性子,他既然欣赏宫晓咏的手艺,若是真以这种罪过惩罚宫晓咏,他势必弄一个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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