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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靠近她,她本能地缩了缩。
唐末笑了,说:“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你这几天,避我如蛇蝎。”
“你本来就是——蛇蝎。”
潘宁板起脸,说,“你是不是跟你妈说了?不然她怎么这么热情地撺掇。”
“你提醒我了,我现在就去说。
多光荣的事啊。”
唐末作势转身。
“你敢!”
唐末顿了顿,脸色柔和下来,“宁宁,我——
“别道歉,道歉你也是做了,做了还要人原谅太卑鄙。”
“我不是要道歉。”
“哦,你连道歉的念头都没有?那真是人品有问题了。”
唐末忍住笑,“我的人品在你眼里一贯不好,我也不想拨乱反正。
我只想跟你说,我跟影子分了——”
“有没有搞错?唐末,我跟你说,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些意外,但不代表那些意外能通向另一扇门。”
潘宁瞪着他。
“你们学文科的,修辞用得就是好,不过跟我这种人别这么文绉绉的,直接说不可能就是了。
我跟影子不是最近分的,好多年了,我告诉你,只是让你不要背负什么道德压力。”
“混蛋,你对我犯了罪还要我充满负罪感?”
“我的意思,我现在是自由身,你如果喜欢我,犯不着心里交战。”
唐末凑到她面前,“我对你还是有一点吸引力的,不是吗?”
说着,他的吻扫过了她的唇,带给她心乱如麻的感觉。
几日后,唐末送潘宁去火车站,正赶上春运返程高峰,他们俩在排队的人群里一点点挪着。
后面的人推,前面的人撞,旁边的人塞,他们很快被挤得满头大汗,唐末伸过一只汗津津的手,拉住潘宁,“你怎么跟小狗似的,钻到这钻到那,跟好了,别把自己弄丢了。”
上火车又费了些时间,列车员不让送上车,说,“人太多,进去就出不来了。”
唐末说,“没事,同志,我能保证自己出得来。
这箱子她拎不动。”
列车员发火了,“你看看身前身后,人多不多?非常时期,谁都不让上。”
潘宁接过箱子,对唐末说,“你就回吧,我能行。”
唐末无可奈何,帮潘宁把箱子托上去了。
潘宁冲他挥挥手,就往里头走。
里头人流之多超乎她的想象,别说过道,连厕所、盥洗台都挤满人,后边还有人拼命上来,车厢的密度越来越大,人越来越扁。
原本不算怎么重的行李箱,现在绝对成了累赘,潘宁卡在它和人之间,膝盖顶得生疼,每行一步,都伴随着趔趄,就这样,用了大半小时才勉强痛苦不堪地进了车厢。
而她的座位还在远远的那一头。
要通过密度这么大的人流过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是冬天,车厢里却很热,她不停淌汗,望着密密匝匝的人,算着需要20多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如何熬过去。
这时候,听得砰砰咂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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