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自己八年后是不是重新介入她的生活,他一直有所保留。
他知道在自己的垂死挣扎中她是张很好的牌,出可以进攻,留可以自保,何况这些年,他备尝孤独,初恋的记忆早被咀嚼成残渣,一点甜味也无,年轻的身体渴望着再次点燃情爱的烈焰。
与此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是被剥夺了未来的人,幸福与美好于他无疑痴人说梦。
如果结局是一场空,还有必要竹篮子打水吗?
一开始,他在暗处观望,舔着自己小小的欢喜与悲伤,差点隐忍成功。
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微凸的腹部,他不可思议地盯着那里,难以置信她也可以有一个孩子,属于她和唐末的合成品。
为什么是唐末?换了其他随便谁他也就接受了,独独唐末不行。
他现身了,没错,就是想剥夺那个人拥有的美好。
凭什么他可以欣欣向荣,而他只能苟延残喘。
如果这个社会无法实现公正,那他就靠自己的能力去夺。
就算自己也没好结果,至少可以同归于尽。
他小心地与潘宁交往,没想到越陷越深。
那段日子,他卑微的生命仿佛被点燃了微光,这又叫他患得患失起来,害怕终有一天会带给她悲伤无望,更怕自己在她记忆里湮没无闻。
没错,他相信她做得到,就像他失踪的八年她照样可以过得心安理得。
她的生命之河源远流长,而他不过是其中一小段;她将会有无数孩子传宗接代,而没有一个后代与他相关。
爱是占有。
他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出局的命运,只好将她绑起来,一厢情愿地希望生死与共。
潘宁突然想小便。
尿意的袭来,让她颇觉滑稽。
她觉得自己若在此时提出如厕的建议会像昆德拉的小说充满欢乐的反讽。
她竭力忍耐着。
想,目的地在哪里?还需几个小时?中途会不会经过服务站?该死的他怎么不需要如厕?她好希望他突然刹车,说要去方便一下,那么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搭便车。
可惜他并无此意。
时间在尿意的逼迫下一寸光阴比年长。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想鲜花、蛋糕、良辰美景,但那些玩意在煎熬中顿失光彩,苍白地飞了几下后重落到膀胱,好像那才是世界的中心。
她越来越如坐针毡地感受到那里的胀痛,怀疑下一秒就会爆炸。
“停车,”
她还是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
后面那句说得羞耻因而近乎于无。
他没有听到,或听到了不作理会,这激起了她的愤怒。
“我要上厕所,停车。”
她提高嗓门,声音颤悠悠的,变了形。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车,也没有厕所。”
他的声音没有情绪地传过来。
“你是要我死在你面前吗?”
“别怕,你不会寂寞,我陪着你。”
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是吗,”
她笑笑,“那我很荣幸,不过,我不希望自己是以膀胱爆裂的方式一身馊臭地去天堂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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