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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想,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打球。
单秘书长像猜出了他的心思,道,“有些人是通过这个方式减压,并且决断。
今天可以打狠一点。”
钟羽方明白,他此行的作用,就是一个陪练。
孔市长已经换好衣服在等了,果然心情不好,黑着一张脸,手里夹烟,但并不怎么抽。
见他过来,把烟摁进烟灰缸就上阵了。
这次拼杀,钟羽明显败了下风,因为他不集中,在回味单秘书长的话,而孔市长,这回倒像亲爹死了,拼了老命,要把他镇压。
三局,三败。
钟羽首次告输,“我不行了。”
“再来。”
孔市长目光如炬。
钟羽只能舍命陪君子。
又两局后,有人悄悄开门进来,跟单秘书长耳语几句,单秘书长即出去了。
不久,孔市长体力终归不如年轻人,瘫到球场。
“你坐过来。”
他叫钟羽。
钟羽坐过去。
不敢跟市长一样手枕着后脑勺,躺地板上。
“你自考还有几门?”
钟羽头次听市长关怀他的私事,有点错愕,连忙道,“还有5门。
我打算明年考完。”
“明年。”
孔市长重复了下,然后点点头,“小伙子,抓住机会,前途不可限量。”
钟羽当是一般的鼓励,道谢。
看孔市长面色黯然,仿佛疲乏之极。
就起身道:我去叫服务员拿热毛巾。
等钟羽回活动室的时候,孔市长已经不在了。
翌日,钟羽的生物钟5点准时醒。
按老例,他换衣服,出去跑步。
昨晚下了雨,天空灰蒙蒙的。
此时,晨曦尚未飘来,人们大多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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