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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过头默默地。
只听雨打伞的淅沥声。
他也没话。
心忽上忽下地跳着。
有时候在天堂,有时候在地狱。
而他放弃了去挣扎。
谁的手机蓦地响了。
都不想接。
任它响了一阵,他才放开她,她摸索出,放在耳边。
“玩得高兴吗?”
是周岁安。
甫听到他声音的时候,静好有点天上一日尘世十年的感觉,怎么好像隔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把前尘都要遗忘。
来之前,她还想着,要不要接受他同居的提议,把彼此的关系升一升。
但是很显然,经历了这个旅程,回去的时候她根本不会再提了。
她偷偷瞄了眼身边人:他正抬眼远眺天边水墨样的浮云。
想及他刚才酷热的怀抱,她感到自己的心像被沸水泡过,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软。
那些丢失了的情怀、掠夺了的岁月突然重新复活。
崭新、闪亮。
呈现出青春该有的鲜衣怒马。
叫人眩晕。
“恩。”
她收拾心情,轻轻回复岁安。
“就知道你乐不思蜀了吧,什么时候回?”
“还得有一阵。
恩,你的那位母老虎走了?就是她吧,你跟我说过的你的初恋。”
“哎,别偷换概念,我的初恋明明是你!”
他叫,然后,沉默了下,有点尴尬地说,“上次,真不好意思,她就那种脾气,唯我独尊的样子,受不了。
你别误会,我跟她不可能有什么了。
她,就有点郁闷,来找我说说话。”
“不是说话那么简单吧。
恩,脾气是有点大,不过,那也是在乎你。
周岁安,你就缺个修理你的人。”
“你什么意思啊?姚静好,姚大人,你早就把我折磨得只剩白骨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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