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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路两旁都是街市食铺,煞是热闹。
静好在小店间流连,给爸爸、许姨、同事买着礼物。
她没想送上门去,但是想偷偷见见他。
只隔了半天,可她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在想他。
想他的激切和他的体贴。
“你疼吗?”
“恨死我了?”
“静,你真美。”
……
他间或说的情话加着肢体动作,在她想起来时,会一阵阵激荡,带着羞涩的温柔的泡沫。
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呢?
为什么她不能跟别人一样痛恨他,不,她恨他,可是那恨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是可耻的,卑贱的,是无从启齿的。
是罪。
她被压得好沉。
“这个是小牛皮,手工缝制的,卖得特别好。
也就只剩一件了。”
她手里拿着一只钱包,男式的,他不用钱包,钱都是散在裤兜里的,她居然想送他一个礼物,疯了。
她一个激灵,放下,说“谢谢”
,而后狼狈走出。
时至正午,每一家饭店都生意爆棚,人来客往,好不热闹。
静好没有食欲,拖着箱子,继续走。
阳光毒辣,海边却依旧人丁汹涌,欢声笑语沸反盈天,隔老远都能听到。
夏季是热情的季节。
钟羽又来电话,她没接。
他改发短信:我现在去找你。
她没回复,站在如家斜对面,隔着一条马路,静静地等他出来。
大约10分钟后,他出来了。
迅即挥手,上了出租。
待他走后,静好进宾馆。
“请问钟羽先生住这里吗?”
她问服务台。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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