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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做好。
而升迁是唯一的肯定。
第一次竞争上岗。
整个局里,她笔试第一名。
面试也通过了,但是民主评议的时候被刷下。
她后来知道原因,一是她长得漂亮,工作中也不可避免要与男性打交道,总有喜欢献殷勤的给她特事特办,落到别人嫉妒的眼里,就是勾搭招摇、私生活不检点。
二是,她干活太积极,人们不会领情,反认定了她别有用心。
这就是机关的逻辑。
这是个没有雷锋的时代,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
付出的终点只一条,仕进。
你上去了,我就落后了,利益面前,你给我的好我收了但不妨碍我骂你居心不良。
静好后来也懒散下来,不再卖力搞卫生了,不再悄悄为有拖累的同事把活料理了。
她尽职做好本职工作,如此而已。
机关的节奏像拨慢的钟表,走得慵懒而沉闷。
慵懒而沉闷的节奏也悄悄地埋葬着一个人的激情。
柴米油盐、升职加薪、饮食男女,这大概就是局里每个人的生存内涵了。
静好似乎也不例外。
三年也没提上个副科。
似乎也没什么。
但是有阵子,同事们都惊觉她漂亮了。
原本她也漂亮,但那是含蓄的,低调的,清新而低婉的气韵,像山谷里纷纷开且落的幽兰。
美则美已,并不是所有人能看到。
现在她像一株盛开的莲花,堂皇地展示了自己亭亭的风情。
水润的眼睛衬得瞳孔如大溪地的黑珍珠、娇嫩的肌肤仿佛一掐就能挤出汪汪的水来,原本木木的人现在老爱笑,一笑嘴角就现出那个像露水一样隐约的笑涡,大家都惊艳了。
单身男子更是像蜜蜂一样嗡嗡围上去。
但是,她显然是有人了。
一个女人这样率性的开放,绝对是有土壤的孕育,有雨露的滋润——按他们的逻辑。
谁呢?以前那个周岁安吗?
好像是,好像不是。
4
那天跟爸爸吃过饭就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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