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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将整张脸栖息在她胸口,隔着一层布片反复亲吻她的乳头,直到乳头若小荷尖尖,在衬衣里呼之欲出。
他的表现是这样的青涩动人,她从未体验,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在他奇异的动作中一根根销蚀,化成了一摊又一摊的水。
她战栗着,没有实际接触,却达到高潮,而他也在她的满足中一泄如注。
他们拥抱着躺在雨衣上。
蕉叶掩映的天空依旧深沉,雨点沿着叶缘淅沥打在他们身上。
好像在梦里,怕梦醒后一场空。
他们略微平息后再度拥抱,抚摸,交叠,翻滚,像两只盲目挣扎的兽,就算斗得血肉模糊,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为什么,即使是这样仍觉得你很遥远。”
“不,是你的。
只有你,你看,它喜欢你。”
“你害怕不能纵然我未来?傻瓜,除了你,我还需要什么未来。
你要为我好好活下去,答应我。”
“我以前觉得自己一无所有,连爱情都是奢侈。
可是现在,心里很满,很充实,我终究是抓住了点什么。”
慕远感觉自己在飘,身子越来越轻,像烟,像灰烬,要去那遥远之地。
想到会永远见不到潘宁,他紧紧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是暖的,有着人间的温度。
他大口喘气:“听着,宁宁,你明天就回爱,你让阿贵送你。”
“我不。
要走一起走。”
“好孩子,你不是不想我死吗?要想利用政策,你必须回家,而我找最近的派出所自首。”
“我们一起去找我爸。”
“那就迟了,他们在监视我,我知道的。
我越早自首越好。
而你及早回去后,可以帮我咨询你爸。”
潘宁迟疑着:“你会不会是想抛弃我,一个人逃走?如果你真的想逃,我们一起走吧,你总归需要人帮你做饭洗衣服什么的。”
慕远捏了捏她的鼻子:“傻孩子,又不是在拍武打片,亡命天涯很让人向往吗?赖昌星都引渡回来了,我逃哪里去?”
“你犯的错会很严重吗?”
潘宁无比彷徨,“我总是不安心,好像这一别,就再见不到你了,我非常非常恨你,你为什么要糟蹋自己啊。”
慕远微弱地笑:“严不严重都是犯了错,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不过,你别担心,我们总会见面的,你想想,我们分别八年,不也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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