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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香蕉林密密匝匝,全是各家各户承包种的,浴在将逝的晚霞中,像要着火似的。
路生喜欢香蕉树,这种植物不仅有萧瑟的古意供墨客骚人吟咏,它弯弯的簇生的果实还像大家庭一样给人相亲相爱的感觉。
秋天的时候,令箭一样的花一闭合,就有月牙一样的香蕉一圈圈围绕着花穗生长。
如果把香蕉比做孩子,那么孕育他们的母亲香蕉树是任劳任怨的。
他们比着谁的孩子多,太多的话,母亲就会谦逊地鞠躬,好像站在舞台,面对如潮的掌声。
路生最喜欢帮阿婆砍香蕉,完事后,一左一右,像扛大刀一样扛着一穗香蕉,神气活现地回村子里炫耀。
收获的季节,一到晚上,村子里都是小孩子们的“刀光剑影”
。
他们扛着一杆杆香蕉出来打仗,香蕉皮一拨,就是手榴弹,扔别人脑门,不痛,但可以把人打得很狼狈。
而那粗壮的假茎就是英雄们的武器。
孩子们作战是分队的,比如说这一伙是红军,那一伙就是日本鬼子,在协同作战中,路生渐渐有了朋友。
跟他很要好的几个,比如阿牛、阿贵,经常瞅他父母不在家的日子来他家祸害,拧开他家卫生间的淋浴头,抹他母亲的沐浴露,将泡沫溅得满墙壁都是。
他们光着身子一个个房间地穿梭,把地毯踩出湿漉漉的脚印,又随便乱翻柜门,瞅到可吃的,就打开吃一点,也不管是药还是酒,大不了“啊呸”
吐掉。
作践够了,他们围着那时候还很新鲜的电暖锅,在里头扔一条捉来的江鱼,再下路生种的菜,作火锅吃。
吃到犯困,关了电倒头就睡。
醒来后,他们摸到江边,鱼一样跃入江中,在月光下划出好看的弧度。
江不算深,但每年都会淹死小孩,即便如此,每年还总有小孩子奋力往里面跳。
对他们来说,死亡是个遥远的词汇,轻薄得感受不到重量。
年少时光漫长得像荒原上的草,他们真想一把火烧掉。
慕远希望在杨美长长久久地生活,但是六年级的时候,他们家再次搬迁。
这次是因为他爸死了。
那年五月,徐曼独自回来,带着一只骨灰盒和一只皮箱。
守灵那夜,儿子问:“我爹是怎么死的?”
徐曼张口结舌。
不知道怎么回答。
走私,这两个字,原先对她和老易都是陌生的。
老易只知道野狼人情广,面子大,生意好做。
他的任务就是帮他收钱,然后通过地下钱庄汇到境外的户头。
他不问为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嘛,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不短他工钱就好。
徐曼是忙不过来时被他拉下水的。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夫妻嘛,有钱一起捞。
那时候野狼的生意如日中天,谁会想到会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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