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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觉得的。
你看着某些人好像很得意,无非是做了一时的宠物,有些人活得悲惨,估计成了牺牲品,不管怎样,都是*控,无法主宰自己。
如果我们无法用平等的心态去对待比我们弱小的东西,那比我们更高级的东西同样也会这么对待我们。
我们对这个世界采取的态度,就是这个世界回馈给我们的态度。
不要抱怨什么,都是罪有应得。
可惜,我认识太晚。
后来明白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你说得太深了,我一点都不明白。”
“不用明白,就是一时感慨,也不是真理。”
慕远望了望白花花的天空,又道:“你跟着我不怕犯下包庇罪?”
潘宁有板有眼地说:“一、你刚刚已经让我举报了;二、你事先用绑架的手段让我提前成为受害者了。
三、你肯定对我爸保证过,让我跟你呆几天,然后你去自首。
我早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慕远为潘宁的推理感到震惊,但他并不打算纠正什么。
事情演变到现在局面,初衷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如何跟她过好这个随时可能中断的旅程。
他指了指驾驶舱,示意不必再说。
潘宁总是不定心,但忧虑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想吧。
至少现在,阳光暖融融的,童叟无欺;至少现在,他们依偎在一起,像世上所有情人一样。
如果没有什么永垂不朽,就把握好片时片刻的欢愉吧。
他们这代人,朝生暮死,是想不了明天那么遥远的事的。
她在金色的光影里打了个盹,这样睡了不知多久,被慕远摇醒,“我们要下了。”
潘宁睁睁眼,看到周边商铺、行人多了,像是进入某个小县城。
马路窄小老旧,车子开过时,灰尘跟在后头跑。
日光只能斜斜切过一半建筑,一片人在暗中静默,另一片人在光线里木偶一样动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眼惺忪的缘故,潘宁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如梦如幻。
慕远将她从车斗里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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