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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身裸体地裹在他的军大衣里。
按草原上的匀俗,冻僵的人火苗是烤不热了,只有用人的体温去焐,把寒气吸出来。
也许刚刚,他已经用他的手、唇以及躯体焐过她了。
那样幸福的时刻,她却没有感受能力。
她深以为憾。
“时人,你过来。”
她叫他。
他连忙挪过去:“你醒了?你爹找到我那里,我发动全团的小伙子出来找。
“那为什么是你找到我?”
“因为——”
他顿了顿,柔情地说,“我想找到你,特别想找到你,我不你死。”
她啪的一声,用尽全部力气给他一记爽脆的耳光。
然后她扎到他怀里,死命捶打着他:“潘时人,我恨你,你让我死了好了,你对我太坏了。”
他僵着身体,颤颤地说:“南子,别这样。”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结实的乳房上:“我冷,你抱住我。”
他一下气短,叹了口气,前程在那副战栗的躯体下变得淡漠……大火烧了起来,他们俩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中,尝了禁果。
其实,他受处分离开部队时是心甘情愿的。
他对南子的埋怨是她进了铁路文工团做演员后开始的。
演员这行当是名利场,收到的马屁与鲜花—样多,围着她转的男人多了,她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想做明星’想出国到好莱玛闯。
有时候私自接了片子,更是累月不回家。
两个女儿在家里嗽嗷待哺,她也不急,找个保姆了事。
宁宁被绑后,他和南子闹得很凶,南子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有天在饭店吃饭,他收到服务员拿过来的纸条:你的夫人很美,我在请她喝咖啡。
他记得当时胸口一震,连忙给她电话。
下榻的朋友处一直没人接,等接的时候己到午夜。
“有没有陌生男人与你搭话?请你吃饭或者喝咖啡什么的。”
南子笑了笑:“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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