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手。
他坐直些。
眼光瞥向对面沙发,示意她坐。
“我要走了。”
她说。
“没什么要问我?”
她想了下,说,没。
“可我有。
坐。”
就像对待自己的下属,他处置起来,干净利索,又叫人无从抗拒。
默言坐。
“雨会停吗?”
陆非凡起身倒酒。
“你要不要?”
“不。”
默言看着他手里琥珀色的液体,想,你最好也不要。
但是往事大概有更醉人的力量。
这点酒精算什么。
他大概已经在往事中浸泡了好几年了。
全身都是隔日的馊味。
液体摇晃了下,擦着杯沿,翻起好看的弧度。
陆非凡喝下一口。
“我有个请求。”
“……”
“我是生意人,原谅我直截了当。”
他又喝下一口,“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邦邦的母亲。”
默言愕然。
直直盯着他。
良久胸中有股气,不断膨胀,到嘴中,却是一个笑,她眨眨眼,说:陆非凡,我是不是很像个保姆。
“……”
“如果只是功利的考虑,几年前你就可以这么做。
人选我想并不缺,为什么不坚持了?累了?”
“……”
“不相信爱了吧?”
爱?爱是什么?陆非凡想。
是取暖的温度,是身体的躁动,还是年少时患得患失的心。
那种迷离注定含糊在特定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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