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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去吗?”
她挽留他。
“任期内最后一件事。
善始善终。”
他这样回答她。
很冠冕的理由,但是她明白他的目的。
不久后回国,迅速办了离职手续。
她兴致勃勃开始回苏州的准备。
他却沉默了。
一个晚上,他把她叫到他房间。
她的心冰凉地跳了下。
预感不好。
果然他说:我刚在扬州买下一处产业。
她惊惧地盯着他。
“曾经我以为可以这么过下去,为了你和邦邦。
但是她走后,我很痛苦。
原来,我——”
“我知道我不该来。
一开始就知道。”
她冷冷打断他。
冲出房门。
她知道。
第一次回来,她跟他说,我把心都给了你,他说我没收到,她就应该知道了。
倘若那时不知,到他责怪她只想做陆太太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他所有的挑剔只是对她没了感情。
可是以前他怎么说,永远。
那夜,她一直哭。
哭到邦邦出来,推她的门,说:妈妈,是不是爸爸欺负你?
“邦邦。
你过来。”
她擦着泪,招呼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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