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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在吵架。
该摔的都摔了。
一地狼藉。
她捡着瓷片。
走到妈妈跟前:妈,摔坏了还要买,不如整个塑料碗摔吧。
妈妈一个巴掌甩向她,哭:你跟那个杀千刀一样。
我怎么这么命苦。
妈妈拉着她挤公交车,顶着大太阳跑过两个街区,而后躲在一个垃圾箱后。
“待会你爸出来,你冲上去哭。”
妈叮嘱她。
眼中有捉奸的狂热情绪。
爸和一个女人出来了。
他们家的第三者。
那个女人出人意料的朴素。
朴素到有点丑陋的地步。
她愣住。
妈也愣住。
愣怔的当儿,爸爸和那女人打车走了。
妈妈哭:好歹找个漂亮一点的羞辱我啊。
“你会不会永远对我这么好?”
杜铭将饺子端到她面前,她灼灼问。
“永远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
他诚实地回答。
妈妈哭着拉过她,说:这杀千刀答应我永远对我好的。
我为什么跟他,为什么啊。
妈妈哭得撕心裂肺。
没有永远。
她想对妈妈说。
我以前喜欢粉红色,后来觉得那颜色俗不可耐。
爸爸以前喜欢你,跟现在不喜欢你一个道理。
感情是善变的。
那是人性。
制约人性的是责任与义务。
爸爸终于想放弃责任是因为你硬是要感情。
有一天默言也会忘记我。
有一个男人会让她一辈子难忘,却不会有一个女人另她辗转痛苦。
所以我不敢确定。
她说你要叫我姐姐。
我会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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