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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在他出门的时候已经了解了月经的情况。
看到他进屋,脸红了下。
他把那东西扔给她。
她没问怎么用,抱了,乖乖去卫生间了。
这件事,他总也无法忘记,她也不会。
因为,她的成熟由他见证。
此后,灿就像抽了穗的稻子节节拔高。
半年后他回家,她已经差不多能够到他肩,有160公分。
好像也开始有追逐者了。
那个寒假,灿感冒了,老是咳嗽,他每天给她炖冰糖梨吃,也总是好不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老是这样,会得肺炎的。”
一日黄昏,他坐在她卧房说。
她用勺挖着梨吃,一撇嘴,说:我才不要好,我不好,哥可以天天炖梨给我吃。
“你好了,想吃,我也可以炖给你吃。”
“你才不会。”
她说。
然后挖了一勺,说,“哥,你要不要吃?可甜了。”
“我最讨厌吃甜的。”
“你吃嘛。”
她眼角有一丝妩媚,这样的眼风让他有点陌生,他觉得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想起上次他同学唐伟来看他,走前对他说,你妹妹真漂亮。
他对灿的漂亮向来没有感觉,或许是太熟悉了。
但此刻,还真有些说不上来的东西。
灿看他呆呆看她,脸红了一下,粉红色,像水边的蔷薇一样。
这个时候,楼下传来吹口哨声。
不久后,就有人喊她的名字:倪灿倪灿。
陆非凡往窗口看出去,是个男生,坐在一辆山地车上,脚耍酷似的斜搭在地上。
“找你的吧。”
“不用管。”
“哎,你厉害啊。
哥到大学才——”
不知怎么回事,她听到这话忽然恼起来,穿了拖鞋,踢踢踏踏往楼下跑。
他从窗户看下去,看见那男生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给她。
倪灿拿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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