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听我慢慢说。
」他的视线定於前方某一点,童午的回忆缓缓的在他的脑海中重演。
「我是从院长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在公园里发现的弃婴,颈子上挂著一条刻著他名字的金琐片。
没有人晓得我的父母是谁,也没有人晓得,他们为何残忍的将一个出生还未满月的婴儿丢弃在公园里。
」
姬宫毓的眸子变得黯沉。
当他终於了解「弃婴」这两个字的意义时,他足足有一个礼拜不愿见到任何人,连吃饭都是院长苦口婆心劝他,他才勉强吃一些。
「阿毓……」巩千岁倚在他胸膛上,他说话时胸腔中的共鸣似乎蕴含著无比的悲怆,让她不禁心疼的抱紧他。
「某一天,孤儿院忽然来了一对年轻夫妇,想领养一个孩子训练成保镖,保护他们的儿子……你听过薛氏企业吧?」
「你是说那个很有名的薛氏企业?」
「没错。
」
「但是就算他们再有钱也不能这样啊,他们的做法不是等於领养一个替死鬼吗?」她忽然一呆。
「那个替死鬼不会正是你吧?」
「刚开始,院长也不赞同,但那对年轻夫妇保证给予那个孩子优渥的生活和教育,并愿意捐给孤儿院三千万元。
那时,躲在角落偷听的我马上冲出去毛遂自荐。
」姬宫毓语气平静的陈述著。
「为什么?你明知道这很危险的!
」她低喊著,从他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中察觉出那抹脆弱。
「因为我是弃婴,是人家不要的麻烦!
」他猛然大吼,拥著她的手臂不自觉的颤抖。
「我想证明我不是真的一无是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我该生存在这世界上的价值和意义!
」
巩千岁闻言一震。
她曾经认为,像他这般活跃的人何其高贵,却从未想过在光鲜亮丽的包装之下,或许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她突然觉得他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其实,她和他一样,常思考著像自己这样的人活著究竟有什么意义,只是他所采取的方式比较偏激。
之後,姬宫毓激动的情绪平稳了些。
「不过,事情比我想像的简单多了,我的养父母待我如同己出,与其说我是薛家兄弟的保镖,还不如说是他们的军师。
」
「军师?」巩千岁不解。
「就是设陷阱,让那些不长眼的不肖之徒自投罗网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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