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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空旷的摄影棚中萦绕著巩千岁哭泣的声音,显得十分哀戚。
「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啊?」杰克挑眉问道。
「我们先走吧,把空间留给他们。
」张瑶以眼神暗示他们的关系。
杰克恍然大悟,指著相拥的两人。
「你是说他们……」
「没错。
」接著张瑶对众人喊道:「好了,大家先下班,这里明天再来整理!
」
很快的,摄影棚只剩他们俩。
姬宫毓无奈的看著掩面哭泣的巩千岁,束手无策。
「你怎么这么爱哭,嗯?」他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尤其是能像她这般牵动他情绪的女人。
「我才、才不爱哭呢……都是因为、你啦!
」她抽抽噎噎的否认。
「我?」他被指控得莫名其妙,不过,他想起每次见到她,她似乎都要大哭一场才过瘾。
「那你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不哭?」
「你可以不必理我的……」她呐呐的说著违心之论。
听见她这么说,他反而更用力的将她拥在怀中。
是啊,其实他大可掉头就走,但他做不到。
过去,他身边的性伴侣多如过江之鲫。
所谓性伴侣,即是双方不带感情,只在彼此的身体上寻求满足。
关於这一点,他一开始便向那些女人表明,但还是有几个女人後来为了挽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样样来。
记得当时有个女人手拿刀子威胁他留下,他不屑一顾,当她在手腕上划下一刀,他仍是叼著烟,眼神淡陌的看著她那如泉水不断涌出的血,未说一句话便要离开,最後那女人抱住他大腿求他叫救护车,他也只是轻轻一瞥,举步离去。
後来那女人是否死了,他也无心探问。
「我是孤儿。
」姬宫毓忽然道。
「咦?」她一愣,想看他的脸,头却让他大手的压在胸口。
「你的父母对你不负责任,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五岁以前,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
「五岁以後呢?」巩千岁问道,很诧异他怎么突然告诉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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