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洵揪着露在被外的兔子耳朵,感觉到她缩在被里的身子轻轻颤抖。
如果能拍打几下把满肚子的愤懑发泄出来也许会舒畅些,可她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方式让自己振奋,就藏在里面,直等他出去了也不肯说句话。
兔子的肚皮上,湿了一片潮潮的茸毛,被卿卿放到见光的窗边晾晒。
卿卿从浴室出来,编好了整齐的辫子,才出现在客厅里。
穆洵和爷爷奶奶在沙发上聊天,见她终于肯露面了,脸上也毫无忧郁的痕迹了,也就不再多问,只拉她坐下一起吃客房服务送来的早餐。
卿卿咬着面包,把煎蛋切成细细的小片,百无聊赖地问了一句:“爸妈呢?”
“小叔小婶他们晚上的飞机,可能八点左右到。
你快吃,下午好陪我出去。”
穆洵说完,起身去门廊取东西,待卿卿把那一片片煎蛋切得更细更碎的时候,他已经提了个书包回来。
“看,我还给你带东西了呢。”
穆洵手里拿的是他的野外挎包,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东西。
“是什么?”
卿卿问。
“好东西啊。”
穆洵解了围巾,把书包最上面的拉链打开,“你自己看吧,都是给你的,前两天糯米去家里,有好些是你忘在学校的。”
卿卿放下刀叉,接过书包颠了颠,有些分量。
“糯米还说什么了?”
“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快吃吧,晚上慢慢看,先陪我出去。”
穆洵推她坐回餐桌边,卿卿早已经没了胃口,端起果汁提了书包躲回了睡房。
她把书包拉链全打开,犹豫一下整个翻转过来往外倒,雪花般的纸片,十几张贺卡先掉了出来。
然后是她的小抱枕,睡觉时她常常把它搂在怀里,看书学习时就垫在腰下。
上面是手绣图案,《向左走向右走》里的男女主角。
她当初喜欢了,什么东西上都是《向左走向右走》的图案,现在没那么迷恋了,但仍是会念旧。
最后砰的一声掉出个白色盒子,上面还系着红色丝带。
那是他送的,抱起来是最重的,可自打那晚起卿卿一直把它摆在书桌上,碰也没有碰过。
伤心了,心伤透了,不看也罢。
卿卿又把白色盒子摆在床头柜上,开始整理那些贺卡。
很多都是同事之间礼尚往来的,其中也有两张是费聿铭送来的。
她还记得淡蓝的斜纹信封上有暗暗的印花,卡面上是个敲钟的小男孩,他的字总是很大,写得内容并不多。
她迟疑着要不要打开,最后还是没有打开,放到一沓无关紧要的贺卡的最上面。
卿卿又继续整理下面的东西,时而会拿起淡蓝的信封放在手边摩挲,封口的地方很严,几次都快撕开的时候,她又放了回去。
那一晚分开时,她跑下了车,他松开手在她耳边叹口气。
卿卿一直当那声叹息是默认,他想放手了,就因为她的家人把婚姻强加到他身上。
莫名地,卿卿又有种想哭的冲动,似乎穆洵来了也把她的泪腺带来了。
她放开卡片,抱起小靠枕,又把脸埋上去。
向左走,向右走,男女主角最终相遇了。
而他和她,早已遇到了,下一步,是分开吗?
下午,卿卿陪穆洵去了海边,她又叫了阿义嫂的车,站在酒店门口的树荫下,给穆洵买了杯鲜榨椰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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