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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什么意思?”
“有关结婚,有关……总之,也许你没明白。”
卿卿在本上抄了四五遍“那天早晨”
的句子,格子没有地方了,于是放下笔深吸一口气。
“费聿铭……你想……”
沉淀了两个多星期,她几乎回到原点了,这是她第一次想在电话里吐露心里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完。
“你想……”
他试探性地问,说到后面气息变得起伏不稳,“分开?”
虽然隔了千山万水,彼此的声音还是熟悉的,但话却很陌生。
她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张脸,那张在最快乐的瞬间曾经离心脏最近的一张脸。
卿卿眼眶发热,笔滚到了地上。
其实她本来要问:你想娶我吗?
卿卿马上挂了电话,连句告别语都没有,按了关机键就跑出了房间。
爷爷奶奶在厅里看电视剧,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很大,她即使躲在阳台上还是能听得见。
卿卿戴上耳机一遍遍地听同一首歌,却没听明白一句歌词。
她也学着歌手沙哑的声音无病呻吟,关上阳台上的门,对着海滩的方向喊了几句,但是声音很小。
她不敢把那些话嚷出来,即使嚷再大声,他身处另一个城市也绝对听不见,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海浪。
夜空里的月亮被大片的云朵吞噬殆尽,暖热的海风吹不散卿卿心里越积越深的惆怅。
她在阳台上站了很久,过了午夜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眼光照样灿烂,窝在睡房里的卿卿蒙蒙眬眬的,像睡着又像是醒了。
她从深埋的枕头里探出头,隐隐听见外间的谈话声,间或有一些轻松的笑,里面夹杂着穆洵式的调侃,前一晚梦里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都被窗帘缝隙里的阳光蒸腾消融,只有穆洵的说笑声格外真切。
那种感觉,仿佛时光一下子又回到了香槟小镇,每个清晨,爷爷奶奶、她和穆洵一起围坐着餐桌,张妈穿梭其间忙忙碌碌,早餐虽然只是简单的清粥小菜,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卿卿懒懒地坐起来抱着膝盖,没有编过的长发披了一肩。
她把脸贴在睡衣上不经意地摩挲,就像在费聿铭身边醒来时那样,然后就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对话。
大家什么都不对她明说,实际上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
十几天里,父母对她关怀备至,爷爷奶奶宠爱有加,穆洵在电话里也小心翼翼的。
卿卿被他们保护得太好,这次真让她自己面对重大的抉择,她立时感到束手无策。
费聿铭那个问题又出现在她耳边:你想分开?
她当然是不想的。
卿卿刚换下睡衣穆洵就推门进来了,她倚在床上,见到穆洵就颓废地倒回枕头里,恨不得拉起被子把整个脸都盖上。
穆洵像是有备而来,并不问她什么,先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床上,正砸中卿卿的脑袋。
她不得不抬起头捡起来看,那是只咖啡色的毛绒玩具兔子,身体柔软四肢修长,一副棉衣棉裤打扮,脖子上和穆洵一样系着围巾,煞是可爱。
卿卿离家之后,睡觉时没有了抱枕,猛一抱到这样的玩具她很开心,马上又有点儿不是滋味,觉得他们仍是拿她当孩子一样对待。
卿卿用被子盖住抱了整晚的枕头,把脸埋在毛绒兔子柔软的肚皮上蹭了蹭,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该起床了,看看几点了,让我瞧瞧晒黑没有,是不是减肥了?”
穆洵抓起她散在枕上的长发,“起床吧,吃完饭陪我去海边,再懒就变猪了。”
卿卿依然埋在兔子的肚皮上,挡着眼睛,然后又掀起被子钻了回去。
“行了,起来吧,我给你带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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