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集团的年庆当然要在大饭店里举行,事实上,很顶级,香格里拉,整个中部的宴会厅全包了下来,金碧辉煌,大气雍容。
老子没空去研究他们怎么烧钱的,我只关心,这华丽的地方,我怎么炸我的油条?
主办方还是想的周到,他们在一隅给我搭起了无烟灶,还有通风设备,“我们胭脂路的同事经常去您那儿,听说很好吃,”
帮我准备的小伙子一脸笑容。
我也笑地一脸灿烂,连说谢谢。
年庆开始后,还有许多活动。
我们这边到应付的很好,尽管,这里有许多万泉他们的熟人时不时来问候,可,万泉那几个既然是来放松的,就真放松的很好,甚至是漫不经心地和他们的熟人打招呼,可一点儿也不怠慢我交给他们活儿,“袁棵,你去十二点方向穿酒红色礼服的女人那里送一盘,她刚才要过一盘,”
可这次,说了半天,袁棵同志一直赖在我旁边磨来磨去,就是不动,“你怎么回事儿,”
我抬腿踢了下他小腿,袁棵只和我做怪相也赖着不走,“你让万泉送去,万泉!
去!”
他把盘子往万泉手里塞,万泉接着了,一脸坏笑,我再看,他们都一脸坏笑,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是不是那里有你的情儿?”
我看向那边,环肥燕瘦,都是美女,俱高雅地拿着酒杯,低声笑谈。
我扬了扬头,袁棵靠在我身上,“那都是我的情儿!”
象个假装赌气的孩子,可眼里是漾也漾不断的戏谑,“切,我知道是哪个,水蓝色的那个妞儿是不是,”
我也任他靠着,也戏谑的说,“哇靠,习享,你眼毒,”
万泉直给我竖大拇哥,“那妞儿,袁棵追了半个月了,都没上手,”
我扭头看了眼旁边的袁棵,他望着我憨笑,还真象个傻孩子,我知道这精怪就想玩儿,“没出息,”
我解下围裙,端起餐盘就要走过去,万泉拉住我,“习享,别吓着小妹妹,”
其实,一脸纵容的笑,我回头望了眼后面的袁棵,他双手潇洒地按在台子上,也是一脸纵容的微笑,“我不会吓着她的,她叫什么名字?”
“李晓,”
我点了点头。
转过身端着餐盘走过去,脑袋里飞快地在转----“小姐,袁棵先生托我过来为您做三件事儿,”
这一圈儿女人都看着我,颇为好奇,女孩儿更是皱起了眉头。
我笑得很真挚,“第一件儿,这是特意为您炸的黄金油条,里面有他的一点心意,”
我递上餐盘,然后从容地拿起旁边侍者端着酒盘上的一杯红酒,没有犹豫,非常豪气的一饮而尽,“第二件儿,这一杯酒全当为您挡下今天所有您不想应酬的酒,这是他的一点诚意,”
最后,我非常真挚地望着那女孩儿,“第三件儿,他送给您一首小诗,‘我写思字月上头,爱恋如水不知愁,李花瓢瓢相思尽,晓看菊开映水流’。”
别说,老子话音还没落,女孩儿望着那边袁棵的眼神都感动地----是的,这三件儿事换作任何一个场景分开做,都会觉得幼稚俗气,可,现在,此时,就是恰到好处!
女人,都有虚荣心。
女人身在圈子里,特别是众多瞩目的情况下,虚荣心更甚,更容易被打动,所以,在这么多同类的或羡慕,或嫉妒,或感动,或嗤鼻的复杂眼神中享受一个男人对你独特的示爱----我回去时,万泉完全不顾周遭的眼光框着我的脖子直叫唤,“习享!
你个渣子,你就会瞎改老子的诗!”
呵呵,是的,那首藏头诗是我根据万泉以前的一首歪诗现改的,其实,万泉那原创可是首不折不扣的龌龊下流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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