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分别代表这皇家,将军,侯王,但那个少年听到之后喊打喊杀,极是厌恶。
可听见傅子献的名字后,他的态度猛地一转,甚至用了“傅丞相”
这个尊称。
难不成,这念安寺下面藏的,其实是傅家的人?
房中一时沉寂下来,几人心思各异。
闻砚桐想了一会儿之后,见池京禧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当下有些慌张的喊道,“小侯爷,小侯爷……”
池京禧慢慢睁开眼,“怎么?”
“你现在不能睡觉,会有危险的。”
闻砚桐忙道。
池京禧拢眉,不知道是不是伤痛让他身体越来越虚弱的缘故,他的神情也懒得做那么明显。
想强打起精神,却抵不过身体的虚弱的模样让闻砚桐很是担忧。
她坐到池京禧旁边,“小侯爷,我们说会儿话吧?”
牧杨不大赞同,“禧哥都这么累了,你能不能别磨人,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闻砚桐瞪他一眼,“上一边去。”
傅子献也对他道,“小侯爷现在情况危险,若是贸然睡觉,会加重伤势。”
他换了种好听易懂的说法。
实际上是池京禧现在伤得严重,若是真睡了,极有可能醒不过来。
闻砚桐见池京禧没什么反应,大着胆子抓住他的手,手指使了些力气的捏着,“小侯爷?”
池京禧倚着墙,低垂着的眸满是困倦,看得出疲惫至极,但还是回应道,“你想说什么?”
“先前咱们在屋里听到有人敲门那会儿,你说着寺中有匪,凭据是什么?”
闻砚桐赶忙问。
池京禧的喉咙缓慢的滑了滑,一切动作都变得慢了,神经也有些衰弱。
但是听了闻砚桐的话之后,脑子又开始运作起来,说道,“有匪那句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闻砚桐:“嗯?”
池京禧道,“当时在门外敲门的是个经常习武之人,他走路轻盈无声,能够听见我靠近门的脚步。
但我并未听见他离开的动静,所以我们出去的时候,他就在附近,我便故意说寺中有匪,引得他们自乱阵脚。”
闻砚桐恍然大悟,又问,“那你如何知道寺中的僧人也是一伙的?”
“挂在檐下的衣裳上,与那几个念安寺位高的僧人身上的熏香味道相同,但是在地下室的人不需要熏香,那些人极有可能是平日隐藏在僧人之中。”
他道,“这个念安寺中,约莫大半都是假僧人。”
闻砚桐道,“原来如此,没想到竟有人敢在皇城边上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池京禧没应声,看样子是越来越虚弱。
闻砚桐没办法,只好语气一转,凶巴巴的教训道,“小侯爷,下次要是遇到危险,千万莫要再独自一人了!
你身子金贵,这次受了伤定然是十分不得了,你的那些侍卫都要跟着受罚的!”
本以为池京禧会冷言反驳,哪知道他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我不会让他们受罚的。”
闻砚桐道,“那也不能让自己受伤啊!
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池京禧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你不也下去了吗?”
“我跟你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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