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规放下手中茶盏,深呼一口气,“是因为他吗?”
“阿兄何意?”
虞听晚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虞子规直言。
“我与崔家退亲与他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当真无法心悦崔二,我原本想就这么盲婚哑嫁,遵守承诺嫁到崔家,我怕世人嘲骂,也怕会影响虞家,可阿兄,祖母,虞家都希望我能为自己而活,我才有勇气做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崔家已是往事,往后我再也不提,那如今你是不是对他心仪呢?”
“我也不知道是与不是,只是觉得与他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心悦。”
“那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于你是何心思?”
虞听晚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既如此,那便是没有,往后少与他来往,祖母已经起疑心了,若是祖母知道他如此境况,定是会斥责你的,你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不可与外男私交过甚,祖母那我替你打打掩护,但往后若有事一定要往来,让小厮丫鬟们代为传达,不方便的,我也可代劳,这样便不会被人闲话,有损你清誉。”
虞子规真是操碎了心。
“那往后我是再也不能见他了吗?”
“你说呢!”
“幼时在郴州,外祖家的兄长姐姐们都大我好些,我们玩不到一处,只有他,愿意和我一起玩闹。
现在他只身一人来到上京,我也只是想像知交好友一样陪他晤谈,读书,煮茶,无关风月,但世俗不容,可悲可笑。”
“蘅儿,孩童时你们什么样没人在意,但如今你们已不再是年幼无知,行为举止都要合乎伦理纲常,不可僭越,明白吗?”
“阿兄教诲,定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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