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没有,虞公子不过是口渴了来府上讨杯茶喝,阿蘅,你别担心,我没事咳咳。”
“还说没事,你这又咳嗽了,外面风大,你还是进内屋吧,里面暖和些,别又着凉了。”
上官澜之咳了好几声后,看了虞听晚一眼又缓缓看向虞子规,虞听晚转而拉着虞子规走了几步小声对他说,“阿兄想知道什么,等回府后,我定一一告知,但上官公子真的与其他男子不同,阿兄可信我?”
“我自然信你,我并非想为难他,只是怕你受伤害。”
虞子规看着上官澜之咳嗽的样子,“罢了,我去沧澜居等你。”
说完,转身而去。
虞听晚帮上官澜之热了汤药,吹冷后端给他,看着他喝完了药,咳嗽好转了些才离开。
虞子规还在沧澜居等她。
虞听晚屏退了下人们,给虞子规做了一碗茶。
“阿兄想知道什么?”
虞子规喝了一口茶,说:“全部!”
“他叫上官澜之,家中排行十四,郴州上官家阿兄应当有些印象,与外祖家是世交,特别是上官公子的母亲与阿娘相交甚厚,当年我随阿娘回郴州后,上官夫人时常来探望,故而我便和他相识至今。”
“他,是有什么怪疾吗?”
“他幼时溺水而落下的寒疾,同我一样受不得冷,但我比他稍好些,他连夏日里的晚风都是吹不得的,这次来上京,就是为了寻名医而治。”
“如此体弱!”
“他虽体弱,但他的学识见闻并不比阿兄少,只是他没法做官,若是他科考,可能也与阿兄一样,状元及第呢!”
“你倒是对他如此高看!”
估计虞子规有点点醋味。
“并非我胡言,阿兄,你若与他相识,定会欣赏他的才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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