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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霄白断断续续做了许多梦。
包括混蛋裴言卿变成了一只狐狸,眯着眼睛在雪地里找吃的,而她却变成了一只糯米团子,蹲在路边欲哭无泪。
结果混蛋狐狸居然闻了闻团子,眯眼一笑,走了!
这是耻辱,绝对是耻辱!
再然后,天亮了。
霄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再睁开眼的时候,裴言卿已经不见了。
一晚上靠在桌边睡的,她已经腰酸背痛腿发麻。
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挺高了,她捶着脖子走出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致却让她傻了眼。
外头站着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打扮着花枝招展的花蝴蝶。
一开门,脂粉味就扑鼻而来,霄白捂住了鼻子。
“贱婢。”
女人扬起下巴。
霄白眨眨眼挠挠头,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个打扮成首饰山的女人。
“贱婢。”
女人又叫了一声。
霄白勾勾嘴角,眼神飘啊飘,飘天飘地就是不飘她身上。
“你这贱婢,不过几天的功夫,居然爬到王爷床上去了,真不要脸。”
女人生怕自己没被瞧见,又重复了一遍。
一句话,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霄白的心坎上,她火了!
——混蛋,那个病鬼有那么善良让她睡床吗混蛋!
偏偏那女人还不知好歹地火上浇油:“哎呀,说不出话来了?你这个……”
她越说越气,手一扬一巴掌就要打下来
“雪姑娘手下留情!”
执事董臣慌忙来拦,结果已经来不及了,那个首饰山的爪子已经挥向了在原地惊讶地眨巴着眼睛的霄白。
霄白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不是吧,这都行?
几乎是本能地,她一把抓住了挥来的手腕往前一拽,那首饰山就踉跄着向前栽倒了。
本来应该是扑倒到她身上的,只是她“一不小心”
没站稳,稍稍往边上闪了几步,那个首饰山就很不雅观地砸到了地上。
“你!”
首饰山火了。
霄白瘪瘪嘴,走人。
“站住!”
首饰山狼狈地站起身怒火滔天。
霄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瞅了瞅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董臣,却看到董臣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霄白在心里骂:哪有这样的执事管家!
“雪姑娘是倚翠阁的红牌。”
董臣笑眯眯。
“不像。”
霄白回头正眼看了眼:那首饰山哪里有红牌的风韵?“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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