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片刻,路炎叫道:“糟了!”
“那‘碧落’是最霸道的药,她若好好顺了还可保没事,若是这般挣扎下去,只恐怕……”
“怎样?”
“可能会脑部遭损,成了疯子。”
“啪”
一声轻响,梓杨手里的瓷酒杯掉到了桌上,酒液淌得一桌都是,两人同时跳了起来。
路炎找了块破布一边擦一边顺口说:“你不是喜欢她么,索性告诉她你是她相公,让她的心先定下来再说。”
梓杨苦笑着说:“要真能那样,我早就干出来了,不过你看她那样子,有那么好糊弄的么。
要是一朝她清醒过来,还不一剑把我剁了。”
正说着呢,后面厨房传来“咚咚咚咚”
刀切砧板的声音。
两人脸色一变,跑到后面一看。
甄洛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站在案前挥着柄菜刀,“咚咚咚咚”
的剁在砧板上,血肉横飞。
路炎脸色发白:“她这是在干嘛呢?”
梓杨脸色也不好看,“还能干嘛,这不是在剁肉么!”
两人心怀鬼胎,不防语声稍大,让甄洛给听了去。
头也不回的回了句:“我肚子饿了,做饺子吃。
对了,那个谁,你爱吃蒸的还是煎的还是煮的?”
两人对看一眼,路炎答:“煮的。”
梓杨也说:“一样。”
甄洛突然停止剁肉,歪头想了半天,自语道:“奇怪,那是谁要吃隔水荷叶蒸的呢?”
梓杨一扯路炎,两人悄悄退了出去。
“就是这样?”
路炎皱出张苦瓜脸,听见厨房里剁肉声一停就是半晌。
这么点小事也想个半天,他觉得就是正经人也会折腾成个疯子。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梓杨苦笑,“决定了,我带她去欧阳家讨点‘桃夭’。”
“你逃了五年,现在还敢去求他们?”
路炎吃惊的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已经疯了,“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他想起放出这话来的凶悍女子,不禁从心底里打颤。
“砍脑袋也不就是碗口大个疤。”
梓杨说:“而且多半不会砍的,谁会教一个没有脑袋的人做他们姑爷。”
“你真要跟那疯母鸡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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