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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津问了阎迟才知道他的病房号,然后就自己一路扶着墙边栏杆走到了走廊的另一头。
他与季声在同一个科室,两个病房离得并不远。
谢知津身上的伤还疼着,这一路走得十分缓慢,慢到他可以十分清楚地回忆起与季声走来的这一路。
从四年前的那个仲夏夜,到如今的这场纷扬雪。
从季声懵懂温和的那一句“谢先生”
,到他被自己揽在怀里撕心裂肺的那一声“谢知津。”
谢知津走到最后竟想要扪心自问一句:
放弃季声,你真的就舍得吗?
可这个简短的问句还没有被想完全,他就已经抬手敲了敲眼前的病房门。
是傍晚时分,整条走廊都极为安静,这一声敲门声就显得略有些突兀。
谢知津等了几秒,并没有听见回声,但他觉得季声一定听见了。
于是他自作主张地伸手推开了门。
房间很宽敞,是顾临特意安排的单间。
带有一丝余韵的夕阳不急不躁地从玻璃窗透进来,替素白的床单添了一抹橘黄色的光晕。
冷风在窗外呼啸着,卷着云层晃动挪移,连那床单上的光影也微微晃动起来。
季声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上,背靠着那扇满载余晖的窗户,晃动的光晕就在他的发梢上打出微弱的余韵。
他没换病号服,但外套已经脱了,此时穿的是一件柔软的高领白色毛衣,下颌线被掩盖在领口之下,并无神采的眼睛呆呆地盯着谢知津走过来的方向,似乎已经这样“看”
了很久。
不知道是不是谢知津的错觉,他竟觉得眼前的季声忽然少了些冷硬,在冬日的夕阳间透出一种慵懒的气质。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能闻见藏在消毒水气味背后的柑橘味道。
他就那样看着季声出神,看他的完整,也看他的温柔。
谢知津虽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但季声显然知道是他。
从敲门声、脚步声、呼吸声中,从他们不经意流失掉的过往岁月里,他已经可以不用眼睛就能确认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谢知津。
就像他被拷在废弃工厂里即将熬不住的那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只会是谢知津。
“汪!”
一声犬吠募地将他们之间的这种静谧打破,谢知津这才低头,见季多福正十分亲密地围着他的裤腿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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