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怕,我锁门了。”
伴着奇怪的啪啪声,荆嘉杰小声急促地说道。
米向阳:“……”
郎子文:“……”
“那个……要不去楼上的卫生间?”
米向阳愣愣地问。
郎子文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算了,去车上吧。”
“哈?”
“嗯,去车上。”
郎子文色气满满地在米向阳唇上舔了一下,一手从他的短裙下方了进去,指尖轻轻摩挲着米向阳的臀缝,突然一个用力,“刺啦”
一声在他的丝袜下方撕了个口子。
“啊!”
米向阳只觉得裆下一凉,霎时腰就软了。
“就这样,什么都不用脱,直接操`你。”
“好……好的吧。”
米向阳望着郎子文眼睛里的电光,呆呆地应道。
之后的许多年里,每当米向阳听到“年会”
两个字,脑子里都会出现一个疑似春`梦的荒诞场景——他穿着一身艳俗夸张品味极差的女人衣裙和郎子文的在跳贴面舞,之后不知怎么的,变成了自己岔开双腿坐在郎子文的身上,在汽车的密闭空间里被顶得起起落落,大汗淋漓,衣衫凌乱,刺激到似要昏厥。
“为……为什么车上会有润滑油?”
米向阳气喘吁吁昏头昏脑地问。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你的车吗?”
郎子文狡黠地笑着,用力吻住了身上人。
所以这一定是个梦吧?我可从来没在车上放过润滑油。
米向阳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
一则彩蛋,赠@AnnaPolka:
不知道是不是和谢怡青他们吃火锅吃多了上火,最近郎子文总牙疼,左边疼完右边疼,疼得晚上都睡不好觉。
米向阳不敢怠慢,哄着赶着陪他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说是下颌长智齿,阻生牙,建议拔除。
那既然医生这么说了,不管郎子文怎么卖萌撒娇,米向阳还是努力摆出了“一家之主”
的威严,坚持让他把牙拔了。
郎子文那牙长得勉强还算懂事,拔牙过程很顺利,没传说中那么恐怖。
只是当天下午,他的脸就肿了起来,回头麻药药效过了,还一阵一阵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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