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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他便在他最喜爱的娈童身上玩着新花样。
薛公公在折磨人的时候极有天赋,总会令人生不如死,这种痛苦既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伴随着精神上的凌辱。
“呜——呜呜——”
戴着口塞的小凡唯有用眼神向薛公公乞饶,那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看着让人心疼,而薛公公却越看越气。
就是这双眼睛,最是与那卑贱的质子相像。
薛公公也想过,不如就把小凡送给贵妃娘娘解馋,可再仔细一思量便不得不作罢。
娘娘的脾气他最是了然,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乌山不是云,她既已见过极品,就绝不会待见赝品,还会因为有人给她呈上赝品,而视那人有嘲讽之意,那么以娘娘的狠戾,后果可想而知。
这样一想,他有气无处撒,又为前程性命堪忧,遂向那床上的少年身上的嫩肉拧去,直痛得那无辜的少年又一阵呜咽。
明摆着的,如若娘娘一天不能如偿所愿,他老太监就一天得不着安宁。
可那楼月来的质子,虽地位卑微,却极清高自洁,他连死都不怕,又能拿什么去威逼他屈就呢?
坤华啊坤华,你到底有没有的怕啊?
然而就在老太监苦思冥想之际,那少年再次向他投来乞饶的眼神,他看着那双与坤华相似的美目,竟一时愣怔住了,片刻后,老太监突然喜笑颜开,连拍大腿。
“妙啊!
妙啊!
坤华他怕的,是这个啊!”
老太监的脑子里,已谋划出一方妙计。
与白朗推心置腹地相处下来,坤华便已了然,所谓的风流太子白朗,实则是个极难的人,表面的放荡不羁,不过是一种自保周全的伪装。
王贵妃仗着自家贵族地位,又工于美色误国,便觊觎起他白家江山。
朝中机要及边防戍守中均安插有王氏亲信,皇帝每欲彻查其底细便被她以妖惑敷衍,扰得皇帝虽心有疑虑,却无力追究。
而白朗虽是中宫皇后所出,却因被那王贵妃算计,母子二人早已被皇帝疏远。
白朗排行第九,之前本有四个哥哥,却都未活过十岁,如若明晰王贵妃心肠的人,便不得不怀疑皇子们的死因。
白朗得其母后保护,才幸能长大成人,又经母后严教,得势之前,须时刻掩饰锋芒,扮就一个只图玩乐的登徒浪子,方能逃脱王贵妃的算计,因为如此“拙劣”
的一个太子,王贵妃是不屑于算计的。
是以即便王贵妃设计害死了他的母后,白朗都未能挺身而出。
虽然深知是王贵妃投毒谋杀,他却佯装信了所谓的“故疾隐患,发觉便已不治”
。
当白朗向坤华述说此事,向来清悦的声音透着哭腔,坤华深知母子连心之牵绊、子负疚于母的痛苦,是故无需多言劝慰,他仅是将手附在白朗手上,默默地陪他一同神伤。
而白朗毕竟大大咧咧惯了,擤了擤鼻息,便又是一副欢喜模样:“这次我能助你脱险,就是听我母后的话得着的好处!
我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我的本事可多着呢!
只不过我从不在人前招摇,是故没人知道我到底有多大能耐,也就没人想到我能临场作画!
——除了你这聪明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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