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恶剑呲牙咧嘴的凶恶模样差点贴上他的脸,吓得少年猛地往后躲闪,后脑勺“咚”
地就撞上身后老树粗糙厚实的树干,把自己给撞晕了。
“……”
江恶剑隐约觉得这一招哪里有些奇怪,还未开口,又被司韶令立刻提进了屋内。
一头扎在才离开没多久的床榻,江恶剑估摸着,那少年的爹大抵便是擎山七英之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晓他在此地,便不知天高地厚地连夜寻仇来了。
自然不会关心他晕倒在外头会否冻出什么好歹,江恶剑心情怪异地摸了把仍带着齿痕的颈后,终也愈发想不通,回头问道:“你方才为什么要与我临时……”
谁知话没说完,同样才穿上没一会儿功夫的袍子竟又被司韶令一把掀扯开。
“干什么——”
“有伤口又崩开了。
还有,之前忘了这里。”
只短暂的停顿过后,司韶令抬手掰开他的臀*。
“……”
惊愕间,江恶剑才恍然,这人一直急着回屋,竟只是因为见他发情,遂又想起他这最私密之处也有伤未治?
急忙抬臂挡住,江恶剑回头一呲牙:“天都快亮了,你眼睛能撑得住?还是抓紧歇息吧。”
这次发情虽被及时压下,但以往每当情汛攻袭,他理智全无,全身似有无数尺虫啃噬抓挠,为让自己保持清醒只能无所不用其极,这处于洪潮最猛烈之处确实也逃不开他的狠心蹂躏,管他旁边有什么,几乎都随手摸来,以填补摧心剖肝的空虚。
不过,这些他自己清楚即可,被他人知道难免有了弱点,所以经他刻意引导,江湖皆传,那些被他手刃的仇人,都是因他欲求不满而被掳走,在满足他的私欲后又遭残忍杀害。
久而久之,人人谈之色变,更无人敢轻易打他这方面的主意。
他倒不怕司韶令得知他的弱点,只觉他连这处都要顾及,实在没必要。
所以见司韶令并无收手的意思,他扭着头又道。
“你应也听说了,我这里被太多粗人光顾过,你若碰了,可真要脏了手。”
眼看司韶令果真眉头微皱,心知他定有嫌弃,江恶剑忙再接再厉:“你不必多虑,我没有骗你,我向来喜欢粗暴,不止身上,这儿更是越疼越爽,杀人也越痛快。”
他笃定而认真地说完,试探着正欲翻身,可惜弓起的脊背蓦地又被摁下。
“放心,”
司韶令只凉森森地瞟了他一眼,“我也会让你疼。”
说着,不待江恶剑再拒绝,对方自瓶中裹了一大块霜白的细膏,指尖倏地滑进去,动作确实不怎么轻柔,像突然脾气发作的猫,横冲直撞。
却也无半分落下地,将里头一一涂抹。
“……”
江恶剑出奇沉默地趴在塌间,头深埋进臂里,直到司韶令已风轻云淡般抽出手指,仍一动未动。
不愿被司韶令看出自己一向不知羞耻的脸,因着第一次被人碰那处,触感过于毛骨悚然,竟丢人现眼的紧张了。
而他忙着鼾声粗鄙地装睡,也便没看见,司韶令出神注视着他的耳尖,又看了看他五年前就总戴在左耳间,那枚以红线缠绕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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