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裴文杰问他:“今天对裴箐感觉怎么样?”
梁逢想了想:“挺大气的一位女士。
性格也很好。”
“你可千万别被她迷惑了。
裴家的人,除了她,都不怎么样。
我那个便宜姐夫你是见过的。”
梁逢点了点头:“感觉高畅不是什么良人。”
“裴宏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施俐莉生下裴箐后却再也没能生下第二个孩子。
裴宏对她失望之极,连带着对裴箐也看不上。
即便裴箐做了这么多,他也从不认可,为了利益搞包办婚姻,逼她嫁人。”
“以裴箐的优秀,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他?”
“裴宏是个典型的封建大家长,强控制欲。
从不把后代当人看。
不管裴箐是否愿意,她都必须嫁给高畅。
因为他需要,所以他的孩子必须顺从,只能按照他的安排生活。”
“可是……结婚不可能是强迫的。
如果裴箐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
裴文杰讥讽地笑了一声,“裴宏有一万种办法逼她同意。
他甚至逼她母亲当众去求她结婚。
裴箐可以不在乎很多事,唯独不可能不在意母亲。
而她的母亲……你可能不知道,人会为了一份感情多么委曲求全,执迷不悟。
为了裴宏一个眼神,一个肯定,一个重视……她可以纵容他带情人的孩子回家,也可以劝自己的女儿嫁给不爱的人。”
“这就是裴箐的悲剧。
她被困在了这个漩涡里,给宏昕卖命,养活一个不负责任丈夫……不管她是不是情愿。”
裴箐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说到这里话题已经有些凝重,裴文杰只觉得胃痉挛的感觉又有些压不住,他吸了口气,上了高架:“不提这个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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