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情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对你的事业能有帮助的,能带来利益的,比如说许冷州。
不好吗?”
裴文杰看她。
“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觉得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特别像裴宏?”
裴箐沉默了。
“什么都可以摆上称来衡量,有利益的留下,没有利益的舍弃。
什么都可以作为砝码,包括人生、包括爱情,还有婚姻。
我有时候觉得,遗传真可怕。
我为了摆脱裴宏这样的人,不得不越来越像他。”
裴文杰说,“这是不是太讽刺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你什么时候和高畅离婚。”
裴文杰问她,“他在澳门欠下的赌债还是你给他还了吧?前两天慈善晚宴,你没出席,他带了别的女人,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
裴箐皱眉,“你觉得我这个婚是想离就能离的吗?高家和我们家之间的利益关系千丝万缕。
这个婚姻也没有感情基础。
我如果跟高畅真的离婚,裴宏绝不会让我再继续经营宏昕。”
“那就离开宏昕,自立门户。”
“我走了谁来管宏昕,宏昕乱了,裴家就没了。”
裴箐摇了摇头,“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对宏昕的感情。”
说话间,梁逢已经推门而入。
有些话题多次争执过,也没有再聊的必要。
裴文杰起身:“走吧,我已经结过账了。”
送客的时候,唐彦不在,是迷踪的店长亲自出来,送了一瓶干邑做伴手礼,里面还有一张唐彦的名片。
“唐总托我跟您道谢,以后您来迷踪,我们都作为超级VIP接待。”
店长客气地对梁逢说,“欢迎梁先生再来。”
*
一来一去,已经到了中午两点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