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断定这是个满嘴胡言的骗子了。
聂越川:“这件事不方便大张旗鼓地说。”
不解释就不解释,我也不想听。
提起鞋准备离开时,聂越川拦住我:“今天大家都在单身派对上,你为什么自己在这儿?”
他和复柏一样招人烦。
“别忘了你也在这站着,”
我嘲讽道,“怕不是安夏的假朋友吧?”
“我对酒精过敏,所以没有参加派对。”
“哦,那祝你在这吹冷风吹得高兴。”
我没什么感情道。
我讨厌在沮丧的时候被人碰见,只希望尽快离开。
可聂越川还在问我:“今天下船时看见你和一位姓秦的先生一起来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冷不丁听到秦照庭的名字,我心脏又抽了抽,原来聂越川在这里等着我。
“关你屁事。”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海滩上不能再待,我不想再遇见第三个人。
往哪里跑都是错的,我真的无处可去了。
我最后选择躲回我的房间。
上岛前秦照庭便提前让安夏安排两间房,他就住在我的隔壁。
那时我还隐隐有些可惜,现在却无比庆幸。
秦照庭不会那么早回来,因为他还在和安夏在一起。
我拥有短暂的离他很远的时间。
那只卡着易拉罐的鞋一进门就被我随手甩在沙发旁边,此时我又想起它,便将它提到了浴室。
易拉罐卡得很死,有几块铝片插进了鞋的底胶里,任由我怎么抠都抠不掉。
最后还是用上了剪刀将易拉罐剪成碎片才取下来。
专注地解决完这件事后,我发现手指上被划出很多深浅不一的口子,细细麻麻地泛着疼。
盥洗台前的墙上挂了面镜子,镜子里透出一张惨淡又可笑的脸,那是我的脸。
我尝试着牵起耷拉的唇角,这显得我更可笑了。
我同复柏说过,我天生就长了一副苦相。
看吧,果然天生就是长这样的。
解决完那只鞋,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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