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未婚夫是一个无耻下作的人!
他被骗了!
我们都被他们两个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们都是可怜虫!
可腿上灌了铅,一步也不能动。
脸上有什么又凉又滑的东西流过,抬手就摸到了满脸的湿痕。
不必向秦照庭再求证什么了,我已经看清答案,黯然退场才会让我显得没有那么小丑。
我转身要离去,墙角边无光,踏出第一步时发生了意外。
不清楚是哪个缺德的人将啤酒易拉罐扔到墙角,我一脚踩上去,那易拉罐被我踩扁。
啪嗒一声脆响之后,秦照庭有所察觉,放开了安夏,朝着我这个方向看过来了。
所有不甘和气愤霎那间成了慌乱,我跌撞着往墙根里躲,易拉罐却卡住我的鞋子,让我每走一步都带起地面拖行的声音,刺耳又难听。
那该死的易拉罐死死卡在鞋上,怎么掰都掰不下来。
我逃不快,而秦照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有办法逃跑了,我只能躲在角落里等着秦照庭穿过盲区找到我,就像一只因为贪吃落在捕鼠夹上的老鼠被找到一般,丢人现眼极了。
睡在人工草坪上的那个男人突然喃喃着再来一打啤酒,成功将秦照庭的注意吸引过去。
我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
人总是急中才能生智,我三下五除二把鞋脱了提在手上,趁着秦照庭转头的功夫从他背后窜了出去。
我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奔跑许久,却怎样都能看清那幢房子,仿佛整个人都被困在这里。
脚上沾满沙砾碎石,每走一步都硌得难受,我只能停下稍作清理。
“言知?”
我手一顿,面前不知何时又站了个陌生男人。
这片海滩也许是有什么魔力,今晚隔几米就能遇见个活人。
“你认识我?”
我戒备道。
“我们两个月前在越莱酒店见过,”
男人笑道,“我是陆叔的侄子,你应该叫我一声堂哥。”
原来是姓陆的,那就是我讨厌的人。
第一眼还不觉得,他说完后我就觉得他长得越来越像陆家的人了。
“你们姓陆的,有几个好东西?”
我没好气道。
那人却不恼,仍然笑笑:“我不姓陆,我姓聂,叫聂越川。”
“你不姓陆,却出现在他们的家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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