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自尽……
死亡……
父母!
……
我偏头,心口一阵泛苦,继而嗓子骤然干疼。
“哦,哦好,我知道了。”
再多说一个字,恐怕我嗓子就要疼得坏掉。
江汓皱起眉,薄唇动了动,大概是我的表情让他烦了,取了烟叼在嘴里。
“以后你姓江。”
他吐了烟雾,“江荼蘼。”
————
大概是可怜我,也许是不放心,白西装的事儿,江汓让白姨拿去处理了。
而下午,他带我去了警局。
头一次来这种无法形容的地方。
全程默不作声跟在江汓身后,像一条尾巴。
警局的人都对他很客气,律师也在,说父母留了东西给我,十八岁以后才能给我,让我签字。
十八岁前,这东西由江汓暂时保管。
握着笔,机械的签下三个字:江荼蘼。
十五岁的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并不好奇他们留给我的是什么。
恍若梦中。
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出门,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手心发凉,所以握紧了拳头。
司机过来替我们撑伞,到了车内,江汓问:“怎么处理?”
他自然指的是我父母的遗体。
“麻烦你了,江先生。”
我从未处理过这种事情,只知道遗体应该在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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