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的紧密让人窒息,失控,不容抗拒。
陶运昌的动作是流畅的,娴熟的,恍若曾做过很多很多遍。
他吻谢立吻的深,吻的绝望。
谢立喊痛,他捏揉他耳尖,要他忍。
谢立流泪,他单手覆上他的双眼。
谢立喊他小运哥。
陶运昌俯下身,在他的眼睑上,留下很浅很浅的一个吻。
陶运昌的手托住谢立,在苍白的背上留下红痕。
顶峰的愉悦将倾,他却看着斑驳的墙壁,冷静地想。
自己明明在七年前就死了,为什么今天像在重新活。
情是过后,谢立踉跄下床,从包里取一根烟,又躺回床上。
陶运昌枕着手臂,望向窗外的大雨发怔。
身边床垫凹下去,谢立躺回来。
单人床睡两个人总归拥挤,陶运昌往外挪动,谢立跟着他贴上去。
谢立说,我不抽烟,就有瘾,闻一闻。
陶运昌不看他,侧着脸说,“你抽吧。”
又说,“我也管不着。”
谢立顿住,眉眼的伤心比哭难看。
他点了烟,任由烟烧着,也不靠近嘴,烟雾迷离中问陶运昌,“你后来是不是睡过不少人。”
沉默蔓延,烟上的红芯似痛楚,明明灭灭,慢慢淌过烟身,烧到滤嘴快消失时,谢立又开口说,“你抱人很熟练。”
陶运昌这才转过脸,笑着,眼神空洞。
他起身,边穿衣服边说,“是啊。
抱过很多。”
他找到皮带,手却不受控,扣几次都没扣上。
他戏谑道,“在监狱嘛,这些再正常不过。”
谢立也起来,摸上一盒烟,站到阳台上,对着暴雨独自抽。
陶运昌无意理睬,呆坐一会儿。
回了魂,才走进卫生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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