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台上铺着一层天鹅绒台布,下面是大理石台面;窗沿包着黄铜边,擦得岑亮,还是天鹅绒的窗帘——外面还有一层遮光窗帘,白天能完全扯断光线。
边上有一个固定在舱壁上的木质衣柜,林俊的大衣就挂在里面。
拖了外套,打开衣柜拿出衣架挂好,顺手关上了柜子门。
军刀和枪套就挂在舱壁的挂钩上,但想了想又拿下来,放在写字台边的椅子上:过会车一开免得撞得噼里啪啦响。
林俊在家里才有换睡衣的习惯,那也是武金斯卡娅让他“被迫”
养成的习惯,但一出门就没那个讲究了(军医就是习惯多,讲卫生。
),所以随员并没有给他准备睡衣。
苏联军官除了“露外”
的军装要统一式样,里面穿的一般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林俊也不例外。
因为是在列车上,林俊外套里是一件单层立领的草绿色棉衬衫(林俊穿的元帅制服领子并不是后来常见的西装领式样,也不是最正式、严肃的单层绣花立领,而是比较严肃的双层翻领立领,接近列宁装那种。
要是一下子搞不怎么明白的书友可以网上看一下苏联元帅制服的样式变化,一眼就能明白。
),把一件薄羊毛衫穿在了衬衫里面,最里面才是棉布内衣。
坐在床上脱了小牛皮的长筒靴,把羊毛袜也脱了,顺手把靴子放到床底下。
棉布毛拖鞋就在床下边准备着,都是新的。
打开盥洗室的灯,满眼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镀金的水龙,雪白的陶瓷脸盆,连毛巾架子都是镀金的货色。
在西方世界的视觉里,苏联不仅仅以宫廷式样的车站出名,它的高级列车包厢也一样有名——这是共产主义制度下很奇怪的一个“沙皇时代遗留”
,大概是苏联的设计师们一贯喜欢用这样的设计来体现一种多才多艺的民族自豪。
没人反对和反感,习惯不同,也不强求,再说现在这样也不错。
林俊并不反感这样的金碧辉煌,只是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些不习惯——盥洗室,说白了就是处理个人卫生的地方,视觉上还是简单些好。
简单处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回到包厢的床上躺下,把头顶上上的床头灯一关正想睡觉,就听到有人敲门,听声音是列昂诺夫。
“元帅,接到明斯克报告,德军在市区发动大规模夜袭。”
(这几天淋雨感冒,都是2000,快好了,明天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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