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竹摇进来催虞听晚回府了,上官澜之又给虞听晚盛了一盏酒饮下,方送虞听晚离开,虞听晚怕他又着凉,就没让他出亭子,行礼告别便走了。
回府后刚巧碰到虞韫章散朝回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父亲。”
虞听晚见礼。
“你饮酒了?”
虞韫章闻到些许酒味。
“吃了两盏用果子酿的清酒。”
“你身子孱弱又大病初愈,往后还是少吃些酒为好。”
“是,女儿知道了。”
冬去春来,虞听晚总算又熬过一个冬日,她生来体弱,尤其寒日最是难捱,故而入了深秋她就不会出府了,整日内室中暖炉暖汤不曾断过,闷了几个月的她入春后终于可以出门透透气了。
这日一早去给虞老夫人请安侍奉,陪她祖母用过早食后就带上竹摇出门了。
竹摇依旧活泼好动,看看这看看那,她日日都能出府,倒像是她被关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反观虞听晚只附和着竹摇的话,两人走的累了寻街边一处小茶馆歇脚吃茶。
虞听晚正要吃茶时迎面走来一小厮,先行一礼,“这位姑娘,打扰了,我们公子差奴来问,上京虞家怎么去?”
虞听晚同竹摇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敢问公子是何人?”
然后虞听晚循着小厮手指的方向看到一马车,车帘半掩半掀,只见得里面人的半张脸,不过虞听晚已经认了出来,起身快步走到马车前,“公子所问的路从这往前走不出五百步再向右,行至街尾便是了。”
“既如此,可否劳驾姑娘再为吾引荐一番?事成,吾请姑娘饮十年陈酿,姑娘可愿?”
“那倒要先看看公子的十年陈酿够不够了。”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虞听晚上了马车,竹摇和小厮走在马车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大抵就是说的虞听晚眼前的这个人了。
一席白衣,没有多余颜色,不束冠,只束一支白玉簪,是这上京少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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