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车后,虞听晚本想回头和他行礼道别,没成想上官澜之也下车了。
"
姑娘方才不是问吾所宿之处吗?这便是了。”
上官澜之转身进了虞府对门的宅子。
虞听晚看了眼门匾,然后跟着进去里面。
她记得这宅子许久都没住人,但院中却是十分干净,不像是荒废了的样子。
虞听晚一路跟上官澜之到院中小亭,四周都有帷帐,上官澜之脱了大氅坐下温酒,帷帐里面倒是暖和不少,见虞听晚还站着。
“阿蘅”
“啊?”
上官澜之这一声倒是让她回了神。
“坐啊。”
“哦”
虞听晚应声坐下。
“这院子是吾一年前找人寻得,不曾想竟这般巧,与府上对门而开。”
“还未问公子是因何来上京啊?还置办了宅子。”
“自然是因为想来瞧…瞧病的。”
上官澜之差点说漏嘴。
“公子的寒疾还没好吗?”
虞听晚接过上官澜之递来的酒盏,握着都是温热的。
“好不了了,去岁冬日倒是比往年更糟些,差点药石难施,故而想来上京看看有无法子能缓解一二也好。”
“可今日我都没怎么听到你咳嗽了,莫不是上京的水土更适合你些。”
“但愿吧!
阿蘅你快尝尝吾这十年陈酿如何?”
虞听晚浅尝了一口,然后又大喝了一口,“公子在信中说初甘后涩,我倒是与公子相反,入口微涩,咽时有些辛,再回味就只剩甘甜清冽,别是一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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