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紧锁绿化带,薄唇紧抿着,厉肆臣阖了阖眼,随即继续第二次的寻找。
周秘担忧,最后沉默跟上。
时间流逝,夜风渐渐变大,温度越来越低。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阵风吹过时,周秘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向厉总时,分明捕捉到他的身体突然明显僵硬。
他急急走近“厉总怎”
话音戛然而止。
目光所及,是厉总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极不起眼的混着泥土的石头,像是对待最珍贵的东西一样拿出一枚戒指。
长指有些微颤,他用衣服擦掉戒指上的脏东西,之后,指腹恍若情不自禁地,一遍遍地摩挲。
周秘眼眶骤然发热,他止住了声,眼睁睁地着厉总紧紧握住那枚失而复得的戒指,起身一步步走向马路对面的长椅。
暖色调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难以言喻的孤凉。
厉肆臣在长椅上坐下,手掌摊开,戒指安安静静地躺着,没有刚捡到时那么凉,此刻已经有了温度。
他视线紧紧地着,一瞬不瞬。
“喜欢么”
带着笑意的软软声音仿佛就在耳旁
。
他僵硬侧眸。
“喜不喜欢呀”
那张脸近在咫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热烈,忽的,她凑到他眼前,翘了翘唇,骄矜又害羞,“要我给你戴上么”
喉头滚动,喉间不知为何艰涩难忍,他盯着她,说“好。”
他伸手。
她眼中笑意顿时愈发娇艳,捉过他手。
他呼吸屏住,心跳如擂,可是下一秒,眼前的她毫无预警地消失。
带着那枚戒指。
“温池”
心跳骤停,他本能地想抓住她。
但,抓了个空。
“厉总。”
周秘焦急的脸映入视线。
他突然清醒。
“有酒吗”
他哑声问。
周秘不想让他喝酒,但想到或许喝醉了能让他睡上一觉,于是便吩咐跟着的保镖去最近的地方买些酒过来。
没一会儿,保镖急急回来,在最近的便利店买了一打罐装啤酒。
厉肆臣沉默地开了罐,仰头,一言不发一饮而尽。
周秘见状,也开了罐陪他喝,喝了口,啤酒冰凉,凉得像是刺骨,但厉总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
不出片刻,椅子上就多了好几个空啤酒罐。
又是一罐结束,顺手就要再拿的时候,恍惚有缠绵凄清的歌声遥远地钻入厉肆臣耳中
“我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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