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昕良“你怎么盼着盛长裕搞死宁州同?”
“我跟宁策有过节。
要是宁家倒不了,过几日我给宁策赔个不是。
宁策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不愿意树敌。”
葛二少说。
孟昕良失笑。
闻蔚年“盛长裕和宁家,有什么样子的恩怨?”
这个葛二少很清楚。
“因苏晴儿而起。”
葛二少说。
他很能嘚吧,很快把那天的事,说给闻蔚年听。
“……苏晴儿去外祖家,受了伤。
赶回城的路上,她的司机撞上了宁州同的车。
原本只是小事,偏偏苏晴儿的汽车后备箱里,成捆的炸药。
宁州同是军政府的人,自然要重视,报告警备厅。
苏晴儿高烧,伤口化脓,愣是被宁州同扣在路上不准走,非要警备厅查清楚。
耽误了四个钟头,苏晴儿昏死过去。
送到军医院,人不行了。
当然也不是那天死的,拖了三日才闭眼。
她一死,苏家的人一口咬定是宁州同耽误了苏晴儿的伤情,要是早点去军医院就不会死。
旁人信不信不知道,盛长裕是相信的,为此要毙了宁州同。
后来大帅去世了嘛,这件事就搁置了。”
葛二少说。
闻蔚年“……”
孟昕良笑了笑“盛长裕未必是信,不过找个借口泄,他一向不讲道理。
如果他真的认定宁州同害死苏晴儿,他早就杀了宁州同。
你看他像是顾全大局的人吗?
他与宁州同的矛盾,不是一两日的,也不是苏晴儿这事引的。
宁州同一向和盛长裕政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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