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蔚年“……”
“我大哥说,盛长裕居然把人从宴会大厅带过来打,我就很吃惊。
依照他的脾气,肯定是当场打,打死为止。
他今日居然顾着我奶奶做寿的面子,知道关起门打人了。”
葛二少道。
“他如此嚣张?”
“他做少帅的时候,比现在狠。
不管出了什么事,旁人找不到他头上,还有大帅呢。
大帅又不能真打死他。”
孟昕良说。
葛二少“现在他自己做督军了嘛。
手下那些人,成天念叨,他又不能推给他爹。
从此以后,有点顾面子了。”
闻蔚年“……地头蛇,早晚会收拾他。”
葛二少被他吓一跳。
“闻少,你想跟他杠?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当心被他活嚼了。
他是盛长裕啊。”
葛二少说。
“连你们都怕他?”
“谁不怕他?”
葛二少说,“他特阴损,一旦被他记恨上了,他非要搞死你不可。”
又兴致勃勃对孟昕良说,“我听我大哥说,吴宸言语猥亵督军夫人,才被打的。”
孟昕良“是吗?”
“盛长裕怎么回事?之前我阿爸还说,宁州同迟早得死。
宁州同运气好,正值大帅去世,盛长裕要接手军务,没空收拾他。
否则,依宁家和盛长裕的仇恨,这会儿祖坟都埋满人了。
没过两年,盛长裕没逼死宁州同,还娶了他女儿。
娶了也罢,盛长裕还挺维护的。
吴宸只不过言语上调戏了督军夫人几句,差点打死。
他还搞不搞宁州同了?”
葛二少一连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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