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向对方奔过去,我绕过一张又一张餐桌,不时地撞在人家餐桌的拐角上,我口里干脆不间断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相会在法国餐馆那充满了艺术情调的酒柜前。
法国酒保双手撑在柜台上,孩童般天真和期待的眼睛看着我们,用人类都能够会意的语言说:嘭——这是开香槟酒的声音,他在祝贺我们。
我们在香槟酒的声音中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拥抱了。
这是一个没有更多意义的入乡随俗的拥抱,仓促而短暂。
在法国餐馆的环境里,在法国酒保的祝贺下,我们除了拥抱好像别无选择。
饭后,我们与各自的朋友告了别。
然后我们就近去了路边的一家酒吧。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比较能够喝德国啤酒了。
我们在高脚凳上坐着,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
玻璃窗外是德国冬天的毛毛细雨。
雨丝在路灯下时隐时现,像个幽灵。
酒吧的墙壁上到处是彩色颜料的涂鸦,和柏林大街上被年轻人乱画的墙壁一样。
我不知道酒吧的墙壁上是年轻人乱画的还是艺术家认真画的。
我和大毛在酒吧聊到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我犯困了。
我的头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立刻就昏头胀脑,语无伦次起来。
大毛将我送回了饭店。
我用钥匙打开饭店的门,自己摇晃着走了进去。
由于大量的啤酒,我和大毛在酒吧里的谈话随着谈话的发生而消失着,就像春天里的雪花,根本不等落到地面就融化了。
现在还留在我记忆中的只有那幽灵般的雨丝,酒吧墙壁上的涂鸦和挂在酒吧门口的酒幌子。
最后我向酒吧招手道再见的时候,唯有它在给我回应。
第二天,这是我在德国的最后一天了。
上午十点,我被大毛的电话唤醒。
他已经来到我的饭店了,坐在大堂里看当天的报纸。
我还是坚持吃了饭店提供的免费早餐。
之后,我坐上大毛的小车。
我们去看了残存的一段柏林墙,然后沿着菩提树下大街散步了一个多小时。
因为这一天是周末,街上所有的商店都遵循德国的法律规定而关门歇业。
我们就回到了大毛的住处。
大毛的住处也就是他们公司的所在地。
他们公司租用的是一幢十九世纪的老房子,据说曾一度是某位丹麦王子在柏林的别墅。
公司的几个德国人都休息度周末去了。
大门紧闭,花园树丛参差,杂草繁密。
从外表看,这幢楼房已经是风烛残年了。
大毛用遥控器打开了车库的卷闸门,我们直接从车库进到了房子里头。
我发现我首先进入的是厨房。
厨房的明亮,洁净和现代化使我顿时对这古老的旧屋产生了相当的好感。
当然,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永远是幼稚的,更精彩的东西总是在后面。
大毛带着我参观了这幢豪屋的每一个角落。
地下室里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和整套桑拿设备,还有豪华的更衣室,精致的化妆间和舒适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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